莊佳城刺殺失敗,還將高岩搭進去。
沒能拿下裴家,如今還洗刷了冤屈,得了封地。
太子一怒,隨著給裴家的賜封聖旨之外,還有鎮南王的被貶聖旨。
他還是鎮南王,但原先的王城被收回去了,他被安置在了與裴家封地,僅有一縣城之隔的位置。
皇帝這樣安排,目的就是讓他就近盯著裴家人。
“莊王爺不是外人嗎?什麼時候與我們成了自己人了?”
元舒笑容諷刺,“要不要我把之前刺客的屍首挖出來給您老看一看?”
莊南:“”
若是從前,他絕不會將這樣年紀輕輕的小妮子放在眼中,更彆說與他商討這等大事。
但眼前的小妮子,明明年紀輕輕,卻一副主宰全局的姿態,她也的確有此等本事。
“瞧王妃你說的,吾兒之前與你們也是不打不相識,都成了朋友,自然是自己人。”
他壓下了心中的不痛快,笑容滿麵。
也不知道這裴家人,手眼通天到什麼地步,竟然能拿出連京城都沒有的好東西出來。
王城旁邊這縣城,如今可是熱鬨又繁華,靠的都是元舒尋來的好貨。
縣城熱鬨,連帶著裴家王城這邊亦是如此,他著急啊。
“照莊王爺這麼說的話,咱們的確也算是自己人,隻不過想要合作,我有一個條件。”
莊南挑眉,“本王願聞其詳。”
“為我們所用,好處少不了你。”
此話一出,莊南的麵色頓時就變了,“什麼,你讓我們臣服裴家?”
元舒笑笑點頭,“可以這麼說。”
“你們果真想要謀反?”
也許裴家當初沒有這樣的打算,但被抄家流放到嶺南,反骨之心肯定出現。
“反不反的,現在不著急,一切看狗皇帝,他若不仁,我們便不義。”
不就是謀反奪江山麼,裴家有這本事,隻要他們高呼,定一呼百應。
莊南聽著元舒輕飄飄說起這樣的事情,他隻覺得後背發涼,同時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莊王爺可以慢慢考慮,我不著急,肥水不流外人田,您不願,我們自會找願意合作的人。”
元舒端著茶水,慢條斯理地品著,也不著急。
其實吧,她內心還是有點慌的。
她本身就是一個工作社畜,可不是自家那個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閨蜜。
不過,狐假虎威她還是會的,畢竟近朱者赤,跟閨蜜和王爺夫君學一學,再加上異能傍身,用來唬彆人,氣場足夠了!
“你容本王想一想。”
莊南沉默了說起來,他們有不共戴天之仇,女兒死在眼前之人的手中,但他又沒有證據,如今兒子也受製於人。
擺在他們麵前的根本沒有路,沒有,那就是合作和拒絕。
拒絕,就等於他們選擇站在對立麵,狗皇帝最喜歡過河拆橋,這不是明智之舉。
技不如人就要認,裴家如今也懂得用手段,但至少不會像皇帝那樣無情無義。
富貴險中求,唯有入局,如若裴家不講武德,大不了到時候魚死網破,至少當下富貴不愁。
“你想怎麼合作?”
元舒笑了,她放下手中的茶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