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微正認真穿著衣服,發絲垂落下來,臉龐在燭光的映照下,泛著柔和的光暈,肌膚白皙如雪。
謝硯禮垂眸看著她,喉結不禁滾動。
那個時候他忍了。
但是現在還忍什麼?
謝硯禮的手緩緩從秦九微的腰間向上移動。
動作輕柔卻又帶著一絲不容抗拒。
秦九微不禁開始戰栗。
隨著謝硯禮的動作,秦九微素色寢衣的衣帶悄然鬆開。
寢衣順著她如玉般的肩頭緩緩滑落。
秦九微下意識地想要遮擋,卻被謝硯禮輕輕握住雙手。
謝硯禮緩緩低下頭,嘴唇輕輕觸碰著秦九微的額頭,沿著眉梢、臉頰一路向下,最終停留在她的唇上。
秦九微雙手不自覺地摟住謝硯禮的脖頸,手指輕輕纏繞著他的發絲。
燭光搖曳,映照著兩人交織的身影。
謝硯禮的吻逐漸加深,帶著一絲急切與渴望。
秦九微在他的懷抱中漸漸迷失,發出輕微的嚶嚀聲。
她的意識在這熱烈的親吻中逐漸模糊,仿佛整個世間都隻剩下謝硯禮的氣息和觸碰。
謝硯禮感受到她的沉醉,手臂微微用力,將她直接抱起。
步伐沉穩地走向床邊。
直到躺到床上時,秦九微還沒明白過來。
不是給謝硯禮穿衣服嗎?
怎麼穿著穿著,她自己的衣服掉了?
不等秦九微反應,謝硯禮再次吻了上來,兩人的身軀緊緊相依,仿佛要將彼此融入骨血之中。
床榻上的紗帳漸漸垂落下來。
謝硯禮的手輕輕撫摸著秦九微的後背,動作輕柔而舒緩,仿佛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鹿。
秦九微的桃花眼逐漸漫上水色。
翌日,致遠院。
“砰——”
木門被用力推開。
許柳兒被這一聲巨響驚醒,她猛地睜開眼睛。
轉頭看到一個朝著床榻走來的高大身影。
“夫君?”許柳兒睡得迷糊,有些不確定地出聲問道。
“嗯,是我。”謝重之沉聲道。
聽到熟悉的聲音,許柳兒懸著的心這才慢慢落了下來。
“你昨晚怎麼沒回來?”她出聲問道。
謝重之在她的床榻邊坐下,解釋了一句,“軍中有些事情,走不開身。”
他剛一坐下,許柳兒便聞到了一股極其濃重的血腥味。
想到他剛才的解釋,許柳兒狐疑道:“真的嗎?”
謝重之不想跟她說那麼多,轉移話題道:“母親來傳信,說思源生病了,我這才匆匆趕回來,他現在怎麼樣了?”
提到謝思源,許柳兒的臉色淡了幾分。
“不知道,侍女說昨晚府醫看過後,已經好多了。”
謝重之聽到她這般說,當即便生氣了。
“什麼叫侍女說,難道你沒有去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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