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赫川看到陸宇如此躁怒,坐直身,正色問道: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陸宇冷瞥了他一眼,歎了口氣,煩躁靠在沙發背上。
"林問天和周蒼生,也就是我那兩個畜生姑父!年前在地下賭場賭錢,每人賭輸了一個多億,今天讓他的老婆女兒綁架我老婆!我大哥那邊讓人查了,那兩個畜生是薄彬帶去的那個賭場。"
"我草!這……這太癲狂了吧!"
白雲程眼睛瞪得像牛眼,像是聽到什麼驚天大新聞一般。
心頭正醞釀什麼小九九,就被陸宇厲聲潑了一瓢冷水過來。
"你他媽的,要是敢把這事捅出去,讓我老婆受到一丁點傷害,老子現在就滅了你!"
陸宇煩悶不堪扯了扯襯衫領口。
白雲程舉手立馬做投降狀。
"陸哥,您放心,小的一定守口如瓶。"
傅景弛捏了捏下巴,有些不惑:
"不可能啊,那個薄彬怎麼可能會出入那種場所?他這些年好不容易憑借自己的雙手成立了一家小公司,在薄家長輩那裡有了點地位,薄家家規那麼嚴,他怎麼會去賭博?"
沈赫川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神晦暗不明。
"你彆忘了,他這種從小在陰暗處長大的人,忍辱負重那麼多年,說不定心理早就扭曲,想要反抗了。"
轉頭跟陸宇嚴肅道:
"阿宇,這事我們給你留意著。對了,弟妹沒事吧?"
陸宇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神色有些傷感。
"沒什麼大事。就是她和我在一起後,接二連三出事,我感覺我挺失敗的,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
陸宇少見這般頹敗消沉,幾人作為兄弟,都低聲歎了口氣。
陸宇又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儘,苦笑自嘲起來。
"你們說,我是不是災星啊,怎麼不好的事都找我老婆那去!"
傅景弛坐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陸哥,你說什麼呢,這怎麼能怪你自己。你彆想太多,那個人我們會給你盯好的。"
"對。陸哥,這次我一定讓人盯緊,我現在就讓人去盯!"
白雲程說完,就給人打去電話。
沈赫川站起身,走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阿宇,彆想太多,回頭帶弟妹去散散心。"
陸宇點了點頭,站起身,剛要走,突然想起什麼,轉頭看著傅景池,遲疑片刻,才道:
"戴知瑜,你給我盯著點她,把她的行程全部同步給我。"
他現在不想再讓蘇梨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任何一個對他老婆有威脅的人,他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