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語氣平靜無波,繼續道:
"戴小姐,你還是太著急了點。但凡你那張照片發得晚一點,我就不能這麼冷靜了。
你之前找過我,威脅我讓我給你讓位,我以為你是一時想不開,可我沒有想到,你為了一份本不該屬於你的感情,居然賭上你的清白,設計了這麼一個漏洞百出的計謀。
其實要不是出於對我丈夫聲譽的保護,我現在大可直接報警,不需要在這裡和你廢話那麼多。你有沒有被強奸過!去醫院檢查一下自然知道!"
蘇梨頓了頓,目光堅定銳利再次盯著戴知瑜,語氣充滿震懾和警告。
"關於你是不是被人陷害,還是你自導自演,我不感興趣!但是你們一家人大半夜跑到我們陸家,誣陷我丈夫!我保留起訴你誹謗的法律權利!
還有,希望戴小姐不要再執迷不悟插足我和我丈夫的感情,我們兩個時隔10年才再次走到一起,我們比誰都更珍惜這份感情。
就算他今晚被下藥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我也會原諒他,不會和他分開。戴小姐有這麼好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
蘇梨後麵這話說得擲地有聲,給了跪在一邊生無可戀,坐等判死刑的陸宇如重獲新生,眼眸再次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目光灼灼睨著自己的老婆,感動得一塌糊塗!
危難關頭,還是老婆對自己好!
白雲程捏著下巴,玩味瞟了一眼逐漸崩潰的戴知瑜,冷聲揶揄了一句。
"最好擦亮眼睛,不要找那種三秒男,免得到時候生理需求旺盛,滿足不了自己,又去禍害人家有夫之婦。"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沒有!我沒有陷害陸宇!反正我是受害者!我沒有!"
戴知瑜到底被蘇梨的那番話給刺激到了,麵色猙獰,病態般扭曲抽搐起來。
她沒有想到,這死女人能夠這麼冷靜,又那麼相信陸宇的為人,這完全和自己預判的方向絕然相反!
她想不通,蘇梨對陸宇到底是怎樣一種偏愛?哪怕陸宇犯下對不起她的事,她都可以做到既往不咎?
"不!陸宇本來就是我的!是你!"
戴知瑜突然躁狂站起來,手指著蘇梨目眥欲裂,聲音尖銳咆哮起來!
"都是你!是你這個賤人拆散了我們!時隔10年你為什麼還要回來找他!你犯賤嗎?要不是你!我們去年就會訂婚,我早就成為陸太太了!都是你這個死賤人!心機婊!你是沒有被男人上,饑渴難耐了是嗎?啊……"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聲音響徹偌大的客廳!戴知瑜被陸母一巴掌扇倒在沙發上,淩亂的發絲粘在嘴角滲出的血絲上。
所有人都被陸母這一巴掌給愣住了。
"你乾什麼!柳清語你瘋了!"
戴母看到自己的女兒被打,心疼得趕緊上前護住。
陸母少見在外人麵前變起了臉,麵色冷沉陰戾,鋒利如刀刃的目光狠狠掃向戴母。
"既然你的女兒沒人教怎麼做人、說話,那麼我這個隔壁陸嬸就勉為其難幫忙教育一下!"
話畢,冷厲的眼神落到戴知瑜身上,疾言厲色毫不留麵子訓斥道:
"我陸家的兒媳婦也輪到你這個阿貓阿狗評頭論足?被你詆毀?你有什麼資格,有什麼立場?
還有!我嚴厲警告你,你要是再膽敢找我兒媳婦麻煩,說些威脅她的話,我陸家不會讓你在北城好過!不信你就試試看!
還想拆散我兒媳婦和我兒子,想上位當陸太太?你也配?心術如此不正的人,我看北城的哪個世家子弟瞎了眼才會看上你!"
"柳清語,你這個潑婦!居然敢罵我女兒!你說誰心術不正!我跟你拚了!"
戴母像頭暴怒的獅子張牙舞爪撲過來就想打陸母。
旁邊一直隱忍不說話的陸嫂抬起手上的拖把,一把懟在戴母臉上。
"你動一下我家夫人試試看!"
"啊啊啊!!你要死啊!"
"柳清語!你們陸家不是最講究待客之道最講禮義廉恥?教出來的下人如此魯莽!就這麼對待客人?"
"都給我把這幾個晦氣的玩意轟出去!臭不要臉的,一而再再而三上門來騷擾,還好意思提待客之道,不拿掃把給你兩刷子都對你好了!
敢罵我家二少奶奶!犯賤的是你們姓戴的!上梁不正下梁歪!怪不得生出來的女兒也這麼賤!"
陸嫂忍無可忍,一邊哐哐一頓輸出,和幾個傭人揮舞著拖把、掃帚把姓戴的一家人趕出了門!
這場深夜鬨劇終於落下帷幕,一家人重重鬆了口氣。
陸老爺子突然放肆哈哈大笑起來,杵著拐杖走過來拍了拍蘇梨的肩膀。
"還是我們家小梨頭腦冷靜,不然還真被那家晦氣玩意給折騰得雞犬不寧!"
陸老爺子拿拐杖捅了捅還跪在地上的陸宇,一臉鄙夷。
"起來吧,臭小子!回去好好對你媳婦,像小梨這麼聰明冷靜的女孩,你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第二個!"
蘇梨伸手拉了一把陸宇,陸宇幽怨看著陸老爺子,委屈巴巴嘀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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