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臭娘們,居然敢打我,不想活了!"
小流氓剛要抓起桌上的酒瓶砸向戴知瑜,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一把握住了流氓的手,反手一扭。
"啊……"
流氓捧著手蜷縮著嗷嗷痛苦大叫!
"不想死就給我滾!"
男人深邃的眼眸露出犀利狠絕的鋒芒,另外兩個流氓看見男人臉上流露出刀口上舔血的戾氣,脫口而出的臟話怯怯識趣收回腹中。
扯著地上的流氓,悻悻逃了。
女人像是置身事外一般,隻顧仰頭喝著酒,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
男人站在旁邊,居高臨下定定注視著女人。
看著女人臉上流露的痛苦,臉色陰沉至極。最終實在看不過去,一手握住女人手裡的酒瓶,奪了過來。
醇厚低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戴知瑜!彆喝了!"
戴知瑜緩緩抬起頭,目光看向傅景弛,驀地冷笑了一聲,奪回酒瓶。
"怎麼?連你也來看我笑話?"
傅景弛看著女人繼續借酒澆愁,眸裡閃過說不清道不明的隱忍情愫,重重歎了口氣,坐在她對麵,也給自己開了一瓶酒。
抿了一口,抬眸看向女人,還是忍不住善勸一句:
"戴知瑜,放下吧,不要再這樣折騰自己了。"
"我放不下!為什麼要我放下?"
"砰!"
戴知瑜把手裡的酒瓶重重砸在桌子上。
聽到傅景弛這話就像被戳中痛筋一般,女人臉色倏地變了,變得有些病態偏執起來。
傅景弛抬眼晦暗不明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幫她看清事實。
"陸哥已經和蘇梨已經領證了,他們馬上也要辦婚禮了,你為什麼還要執迷不悟呢?"
"都是那個賤人!都是她搶走我的幸福!那賤人是個小偷!居心不良的小偷!如果不是她的再次出現,現在北城頭條,大街小巷放的喜訊,就是我和陸宇,而不是和那個賤人!
你知道嗎?看到他們那恩愛的婚紗照,我就像一個小醜!隻能躲在角落裡覬覦他們的幸福,憑什麼!"
戴知瑜如同被惡魔控製了心智,臉上變得越發癲狂扭曲。
"戴知瑜!陸哥心裡根本就沒有過你!他們時隔10年能夠重新走到一起,你難道還看不明白嗎?他們心裡隻有彼此。放下這份執念吧,既然事已成定局,何不大方祝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