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赫川抿了一口酒,歎了口氣,道:
"他變成這樣,薄家也有很大責任,從小在那幫兄弟姐妹的欺辱下求生存,他心理能不變態才怪。"
白雲程連連搖頭歎息,不由感慨起來。
"這麼說,他的確挺可憐的。記得小時候有一次,看到他大冬天的被他那幫兄弟姐妹堵在角落裡拳打腳踢,又被關在門外。
大晚上天那麼冷,他就穿著一件破棉襖,穿著拖鞋走在街上,像個孤魂野鬼一般!嘖嘖!要是我早不想活了!"
陸宇聞言,懶懶掀起眼眸,目光陰沉凜冽,輕嗤一聲。
"他可憐關我屁事!老子就是太便宜他了!還想查到相關證據,逼他承認情書的事,好好教訓他一頓!"
白雲程看向陸宇,眉眼帶著疑惑:"陸哥,你是怎麼查到這小子在盜竊國家機密的?我們查了他那麼久,什麼都查不到。"
陸宇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目光瞥了一眼旁邊的傅景弛,眸底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情緒,幽幽道:
"戴知瑜送了兩個監控給我家老頭,用來監控我的行蹤。"
"我草!這……這!這女人可以呀!這種事都敢乾!那她這不是違法了嗎?被抓了嗎?"
話落,傅景弛一激靈坐直身子,臉上閃過慌張,想要問什麼,又不敢問,拿起手機急衝衝走出包廂。
陸宇冷厲的目光從傅景弛消失的身影處拉回來,諱莫如深回了一句:
"不清楚,不關心,與我無關。"
白雲程的視線從門口處拉回來,連連搖頭歎氣。
"這小子,我看真的要折在那個女人身上。你都不知道,這段時間,這小子一天到晚不見蹤影的,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還能去哪裡?那女人天天去酒吧買醉,他去當護花使者去了。"沈赫川晃著酒杯,無奈歎氣道。
白雲程雙手搭在沙發上,懶懶癱下,一副感慨人生的惆悵。
"找什麼真愛呀!被一個女人死死拴住,沒了自由,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像我這樣,有興趣就拉過來,厭倦了就分手,自由自在,不好嗎?
這小子癡情成這樣,那女人又那麼有心機,被彆人賣了都不知道!"
……
——
北城醫院。
中午,蘇梨看完門診回來,看到小吳和小崔兩個腦袋疊在一起不知在嘀咕著什麼。
好奇走到她們身後拍了一下她們。
"你們在看什麼呢?"
小崔聞聲轉過頭,隨即把手機屏幕翻給她看。
"你看這些漢奸!居然用監控監視機關單位竊取國家機密,轉手賣給境外組織!瑪德!這些王八蛋,他們的祖宗十八代不會都是小日子吧!居然這種事都乾得出來!"
"還有這個……這個什麼……"女孩嫉惡如仇指著屏幕上的女人,又道,"這個什麼戴知瑜,是有毛病吧?居然給這些混蛋做代言!現在好了吧!被抓了!活該!"
聞言,蘇梨眉頭一蹙,接過手機一看,隻見上麵寫著:
著名影後代言的監控品牌居然是竊取國家機密企業!今早疑似被帶走問話!
下麵還有戴知瑜被兩個男人押送上車的照片。
小吳在旁邊幸災樂禍:"看她之前縱容她那幫無腦粉絲欺負蘇醫生,現在老天有眼,惡人自有天收!"
——
晚上,星海灣。
蘇梨坐在床頭看書,陸宇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上了床,伸手攬過女孩的腰,把人摟進懷裡抱著。
目光落在女孩手裡拿著的那本書,書終於換了一本,不過裡邊依然是那些晦澀難懂的專業術語,看沒幾分鐘他就連連打哈欠。
閒得無聊,手開始不規矩起來,一會捏著蘇梨腰上的腰肉,一會又把蘇梨的頭發纏在手指上玩。
蘇梨沒管他,直到把一章節的內容看完,突然想起中午看到的新聞,把書扣在床上,轉頭看著陸宇,問他。
"我中午看到新聞,戴知瑜被帶走了?"
陸宇打了一個哈欠,幫蘇梨把書放到桌子上,摟著人躺下,才回道:
"嗯。早上她媽給我打過電話,不過我沒接,老頭後來跟我說,那夫妻又去家裡,在門口鬼哭狼嚎的,找老爺子求情,說戴知瑜有抑鬱症,不是有意要監視我們。
老爺子最討厭這些漢奸、幫凶,直接甩門回屋裡,讓我這邊也不要理他們。"
"抑鬱症?"蘇梨一臉訝異看著陸宇。
怪不得之前戴知瑜找她單獨談話的時候,還有那一次陷害陸宇,她總感覺那人情緒失控得有些不正常,有些病態的偏激。
"看她人正常的時候挺陽光的呀,怎麼會得抑鬱症?你和她在一起沒發現她不對勁嗎?"蘇梨好奇問道。
陸宇無奈笑出聲,捏住蘇梨的臉。
"小梨兒,措辭準確點,彆冤枉我,我沒有和她在一起!她又不是我的誰,以前最多算是一個從小長大的朋友,我哪有那個閒工夫去關注她,我陪你的時間都不夠。"
蘇梨撫開他的手,正色道:"我說的是我們還沒複合的時候,你就沒發現她的異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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