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宮門四宮中的角宮宮主,負責對外斡旋和家族營生,能力出眾,在宮門擁有舉足輕重且不可取代的地位。
十七歲時,無鋒殺手入侵宮門,母親泠夫人和弟弟宮朗角被殺害,他和同樣淪為孤兒的宮遠徵結為兄弟,相依為命。
二十歲時,通過後山三域試煉,是同輩中的第一個,甚至早於堂哥宮喚羽,但長老和執刃選擇了宮喚羽為執刃繼承人。
二十七歲時,為了調查無量流火離開宮門,當夜宮門發生變故,老執刃和少主同時身亡,宮門按照缺席繼承的規則選擇宮子羽為新執刃,再次與執刃之位失之交臂。
宮尚角兢兢業業為宮門辦事,但宮門長老們依舊偏心樣樣不如他的羽宮兄弟,即便推宮子羽這樣的無能之人成為執刃,也沒有考慮過他。
在宮子羽懷疑他和遠徵弟弟殺害老執刃和少主時,那些長老縱容他胡鬨,將遠徵弟弟關到水牢。
長老們次次維護,次次偏心,次次給宮子羽例外,他們用自己的性命陪伴宮子羽成長,讓整個宮門陷入危機。
因為宮尚角過分忠心於宮門,若換了旁人,早就離開宮門了。
“哥哥,你在想什麼?”
宮遠徵晃著小腦袋,頭上的鈴鐺一響一響,幼稚而鮮活,張姍沒忍住掐了一把他肉嘟嘟的小臉。
“沒什麼,哥哥過兩天出門辦事,你想要什麼?哥哥帶回來給你。”
“我想吃糖葫蘆,哥哥也給我帶嗎?”
宮遠徵的臉蹭了蹭張姍的手,十分依戀。
“可以。”
“謝謝哥哥,哥哥最好了!”宮遠徵抱著張姍的腰,笑容洋溢。
張姍發現宮門其他兩宮對角宮和徵宮,又畏又敬,那些長老們對宮尚角和宮遠徵的態度也不甚親昵,給人一種十分詭異的感覺。
而對羽宮的兩兄弟,他們又十分信任,就像是自家孩子一樣,不管老的小的,對羽宮的感觀都很好,反而對角宮和徵宮這兩個衣食父母反而很疏離。
這是為什麼?
總不能是因為他們都是孤兒,才孤立霸淩他們兄弟吧?
張姍百思不得其解,但也沒有放棄探尋真相。
五年前為什麼五鋒能夠入侵宮門,為什麼恰巧羽宮的人和長老們都不在,後山的人也不出來幫忙,為什麼隻有角宮和徵宮傷亡慘重,主脈隻剩下兩個未成年的孩子。
張姍越想越覺得陰謀論。
所以,在不確定宮門值不值得時,不打算毫無保留的奉獻給宮門了,他要給自己和宮遠徵留下保命的東西。
而外麵的產業,她也秘密處理了一部分,等處理好後,帶著糖葫蘆回到了宮門。
“哥哥回來了!”
遠遠的,就看到宮遠徵站在大門口,向他招手,張姍久違地露出笑容。
“尚角哥哥真偏心,有什麼好東西都隻帶給遠徵弟弟。”
宮紫商和宮子羽趴在圍欄邊上,對外麵的世界一臉向往。
張姍也看到他們了,但點頭打聲招呼就走了,宮紫商和宮子羽連根糖葫蘆都沒分到。
“真小氣。”宮紫商和宮子羽異口同聲道。
宮遠徵一手拿著一根糖葫蘆,一蹦一跳跟在張姍身後,鈴鐺叮當響。
“哥哥,那株出雲重蓮開花了,我想送給哥哥。”
宮遠徵期期艾艾靠著張姍坐在一起,一臉期待張姍誇獎的揚起小腦袋,嘴角還沾著糖漿。
張姍拿出帕子,輕輕擦拭他嘴角的糖漿,“不用,那株出雲重蓮留給你用,你身體不好,又經常製毒,用來改善體質是最好不過了。”
“可是我想給哥哥用。”宮遠徵很開心哥哥關心自己,但更想將出雲重蓮給哥哥用。
“哥哥暫時用不上,且不是還有一株嗎?等那株開了,再給哥哥也是一樣的,聽話。”
張姍輕輕拍宮遠徵的小腦袋,將他從自己臉上移開。
“好,弟弟一定不會讓哥哥失望的。”
“這件事不能讓彆人知道,免得又被宮喚羽兄弟搶走了。”
原世界就是如此,宮遠徵好不容易培育出出雲重蓮,卻被老執刃搶走,送給宮喚羽增加內力,好通過三域試煉。
“好,那哥哥可以幫我護法嗎?”
宮遠徵一臉希冀地看著張姍,張姍心中一軟,點頭答應了。
晚上,宮遠徵配了藥材,作為藥引,將出雲重蓮煉製成藥浴,整個人坐在藥桶中,神情痛苦,臉色蒼白,張姍十分擔心,便將自己的內力輸送到藥浴中,幫助宮遠徵煉化出雲重蓮,發揮它的藥性。
這內力一輸送就是一整晚,第二天兩人同時睜開了眼睛,宮遠徵看到哥哥十分興奮,正想站起來抱住張姍,卻發現自己光著身子,又縮回了水裡,臉紅到脖子根。
“咳咳,我先出去了。”
雖然沒什麼看頭,但小孩子也容易害羞,張姍叫下人送了早餐過來,一邊吃早餐,一邊等宮遠徵出來。
宮遠徵沒出來,執刃派人來找她了。
“見過執刃!”
“嗯,尚角,喚羽即將參加三域試煉,你和遠徵那邊有沒有什麼能幫助他增長內力,順利通過試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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