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姍再一次接男人的任務,已經沒了抗拒感,這個男人叫何雨柱,被四合院的人戲稱“傻柱”,人看著十分機靈,但又常常被人忽悠。
有一手好廚藝,在紅星軋鋼廠食堂掌勺,吃不完的飯菜都會拿回來接濟隔壁的秦淮茹母子,而自己的妹妹何雨水則吃糠咽菜,好不可憐。
說他傻,一大爺能輕易騙他,讓何雨柱給他養老,私吞何大清的撫養費,給點小恩小惠就能讓何雨柱感恩戴德,年老了還能忽悠何雨柱拿著不多的積蓄買下四合院,便成“養老院”。
秦淮茹當他是提款機,送錢送飯菜,將賈家五口養活了,他真心對待秦淮茹的三個孩子,找工作,找關係,自己的飯店都能拱手相讓,年老了卻被趕出四合院,在大雪天凍死在橋洞裡。
何雨柱的屍體,還是跟他最不對付的許大茂幫著收拾的。
如今,張姍變成了何雨柱,那麼這個四合院裡的牛鬼蛇神就彆想著吃他的人血饅頭。
“楊叔,有沒有何雨柱的信件?”
“何雨柱?不是被易中海拿走了嗎?怎麼,易中海沒將信給你?”
“沒有,估計他忘記了,對了,楊叔,那是我爹寄來的信,跟信一起寄過來的還有什麼?”
“沒彆的,不過信很厚實,估計有不少錢,你爹不是跟寡婦私奔了嗎?”
“瞧您說的,他是我爹,還能丟下我不管了?老了誰給他養老?”
“也是。”
“下回我就自己來拿了,楊叔你幫我先記著吧,我去接雨水放學了。”
“好咧。”
“這小子是防著易中海呢。”
張姍接了何雨水,就找到易中海的家,裡頭易中海這個一大爺,跟二大爺、三大爺都在,一大媽在院子裡洗衣服。
“柱子,怎麼來了?可是有什麼事嗎?”
“一大媽,我找一大爺。”
“一大爺在裡頭呢,快進去吧。”一大媽對何雨柱十分熱情。
“一大爺,我今天出去見了送信的楊叔,他說我爹給我和雨水寄了生活費,在一大爺手裡,不見一大爺您拿過來給我,許是您忘了,我就自己過來拿了。”
易中海麵色一僵,在二大爺和三大爺的注視下,將何大清的信件給了張姍。
“一大爺您怎麼開了?”張姍有些生氣,看著那個已經開了的信封,裡麵有一封信,和一張一萬塊(第一套貨幣)。
“一大爺,怎麼隻有一張?是不是路上掉哪了?若是沒有,我寫信給我爹,這一萬元根本就不夠我跟雨水生活,讓他以後多寄點。”
“哎呀,可能是掉哪裡了,你彆著急,我去找找。”易中海僵笑著說道,他今天算是在二大爺和三大爺麵前丟儘了臉。
沒一會兒,易中海又“找”到了一張一萬元麵值的錢,還是跟信封裡那張是連號的,遞給張姍。
“老易啊,你再找找,會不會還掉哪裡一張了,郵局的信封越來越不牢靠了,下次我見了老楊,一定跟他提個建議。”二大爺幸災樂禍道。
沒有理會三個大爺的官司,張姍帶著何雨水回家,她家有三間房,她住一間,何雨水住一間,另外一間衝做廚房,不跟大家一樣在門口煮飯煮菜,這一點張姍還是滿意的。
回了家,拿出今天在食堂打包回來的飯菜,熱一熱就呈上桌子。
何大清跟寡婦私奔前,將工作留給了十五歲的原主,這封信也是何大清在外麵安頓之後才開始寄來的。
原主是食堂的學徒工,等到十八歲後就可以轉正,摸爬滾打多年才能學到一手好廚藝,但張姍不打算吃這個苦。
吃苦耐勞是好品質,但吃苦不是,能安逸幸福,為什麼偏要吃苦呢?
吃了飯,將碗留給七歲的妹妹洗,張姍回到房間,翻出原主的書籍,原主初中畢業,沒有考上高中,也就沒有高中的課本。
溫習了一下初中課本,了解大概的難度後,她打算讀高中,現在學生良莠不齊,隻要考試通過就沒問題,學籍混子就是這麼來的。
張姍一邊學廚藝,一邊忙學業的時候,賈東旭迎娶秦淮茹進門,秦淮茹是農村人,賈東旭見她長得漂亮,不顧賈張氏反對,將人娶進門。
秦淮茹明眸皓齒,眼神靈動,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這是柱子吧?”秦淮茹的眼睛一直盯著張姍的飯盒,挪都挪不開。
“賈嫂子好,我就是柱子。”張姍淡淡回道,對她拋媚眼比拋給瞎子還白忙活,至少瞎子是個男人。
秦淮茹仗著自己的美貌,在男人間都是無往而不利的,第一次吃癟有些不開心。
“賤皮子,還不回家煮飯,讓老娘煮給你吃嗎?”秦淮茹被賈張氏罵道,隻能不情不願回家。
張珊轉正的時候,秦淮茹生了“神偷”棒梗,張姍借口修繕房子,將門窗都固定了一遍,還用鋼筋在窗戶外頭裝了防盜窗,門上也多安了幾個鎖頭。
“柱子,你這是防賊呢?”賈張氏看著那堅固的房子有些眼紅,還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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