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是大慶國皇後,鎮國公嫡孫女,十六歲被選入宮,成為新帝繼後。
皇帝的元後是他的青梅白月光,死於難產,一屍兩命。
原主一進宮就是皇後,雖然從王府就跟著皇上的妃子有不少,但得到高位的都不多,隻有兩個妃位,嫻妃和淑妃。
原主以為,皇上即便不喜歡她,也會給她皇後的敬重,但沒想到新婚第二年,皇上從宮外帶回來一個女子,跟先皇後長得有八分相似。
那個女子就是穿越女白夭夭,白夭夭是從修真界穿越而來,第一次魂穿成為當時還是王爺的趙煒的正妻高氏,因為難產靈氣逆行,失去了記憶,所以在第二次身穿時,並沒有想起“前世”,跟高煒孽戀情深。
直到兩人都遍體鱗傷才想起來。
原主和高煒的後妃麵充當兩人感情的磨合劑,隻要白夭夭不高興,後宮妃子們就倒黴,知道後妃誰爭寵,白夭夭一道倒黴符下去,不死也得殘。
最後,妃子們都成為了他們愛情的犧牲品。
*
“姍兒,進宮之後要賢惠大度,管理後宮,為皇家開枝散葉……”
張姍拜彆父母,坐上花轎,從東大門進入皇宮,與皇上完成封後儀式,接受朝臣和命婦的朝拜。
夜晚,張姍久久都等不到皇上進鳳藻宮,隻能自己歇下。
大婚之夜,皇上早早脫下喜袍,躲在他跟高妙儀的婚房裡,喝得酩酊大醉。
後半夜,張姍睜開眼睛,從鳳床上起來,換上一身黑衣,離開了皇宮,來到一個山村。
村裡住著一個獵戶,臉上有一道可怖的疤痕,還不會說話,村裡人都避之不及。
此時,獵戶站在瀑布底下,任由泉水衝刷掉身上的血腥之氣。
他是被人丟進河裡,隨著河水飄到這個山村中,臉上這道疤也是打小就有,要是沒有這個疤,跟某個人有九分相似。
突然,一陣香風飄過,男人意識模糊,隻覺得渾身燥熱,而後一股陌生的戰栗感從腳指頭傳遍全身,仿佛身處一隻小船上沉沉浮浮……
一個時辰後,張姍結束了戰鬥,回皇宮的路上順手將高煒提回去。
高煒第二天從床上起來,看到正在梳妝打扮的張姍,臉都嚇白了。
等看到嬤嬤收上來的喜帕,才真切明白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皇上,口渴了吧?”
嬤嬤拿上來一杯茶,昨夜宿醉的腦袋還有些昏沉,正巧喉嚨乾啞,高煒接過茶杯,一飲而儘。
“朕還有公務要忙。”
冷冷淡淡的說了一句,就離開。
宮裡沒有太後,張姍也不用去敬茶,隻等著妃子們來給她請安。
張姍吃完了早膳,妃子們早就在大廳候著了,抬眼看到一身明黃色的衣服,眾人連忙跪下來行禮。
許是高妙儀給他們立了太多規矩,她們都十分安分,個個穿衣打扮,看起來老氣橫秋,明明才二十四五的姑娘。
是的,她們還是姑娘身,高煒並沒有動她們。
“起來吧,本宮這裡沒有太大的規矩,隻要不給本宮惹事,本宮還是很好說話的。”
然而,張姍心裡想的卻是,你們要幫著本宮惹事,越大越好!
“嫻妃和淑妃很喜歡深藍色深紫色的衣服嗎?本宮這裡還有顏色更嬌嫩一些的布料,桃紅,去拿來給嫻妃和淑妃……“
張姍一堆賞賜,將嬪妃們打扮得花枝招展,讓人看了眼前一亮又一亮。
許是有了張姍的“破戒”,高煒逐漸留戀在後宮妃嬪宮中,張姍完成了第一個kpi,而第二個將在十月之後完成。
這段時間,後宮中不斷傳來好消息,先是皇後有孕,後是嫻妃和淑妃有孕,慢慢的,被皇上臨幸過的妃嬪們都懷上了孩子。
而高煒似乎已經麻木了,即便是自己的孩子,臉上也沒有多一絲喜悅。
十月懷胎,張姍生下皇長子,高煒沒有取名,名字還是張姍自己取的,叫高銘。
而後,後宮妃嬪們也接連生產,生的都是公主,有之前元後的難產的雙生女兒在前,倒是沒有人懷疑什麼。
高煒不喜歡兒子,但對剛出生的公主還是有些動容的,可能是想起自己夭折的大公主和二公主了。
“皇後娘娘,聽說皇上從宮外帶回來一位姑娘,不知皇上想如何安排那位姑娘?給什麼位分好?”
“白姑娘對皇上有救命之恩,皇上跟本宮已經商量過了,封白姑娘為貴妃,封號為‘儀‘,賜住關雎宮。”
眾妃嬪聽到‘儀‘字,臉色都不太好,顯然得了ptsd。
很快,門外的公公唱道:“儀貴妃到!”
白夭夭腳踩蓮步,款款而來,眾人看到她,臉色煞白,下意識給她行禮。
白夭夭:“起來吧,臣妾參見皇後!”
非常敷衍的行禮,但張姍並沒有怪罪。
“看到你,本宮仿佛看到了故人……在宮裡可還習慣?有什麼要求隻管說,本宮都能滿足,本宮沒有的,也會為姐……妹妹尋來。”
皇上過分在乎,妃嬪們過分畏懼,皇後過分熱情,讓白夭夭有一種不現實的感覺,難道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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