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跟男朋友交往五年,畢業後在同一個城市工作,租房同居,沒多久就懷孕了。
於是,雙方都打算結婚,嫁妝和彩禮都談好了。
這是時候,男友竟然因為原主早上沒有做早餐給他,家暴了原主,一膝蓋頂在原主肚子上,孩子流掉了。
而原主再也不能生育了。
知道這個消息,原主十分崩潰,也不想結婚了,擔心以後會被家暴,她還懷著孩子,男友都能下手,要是她生不了孩子,她不得被打死?
於是,原主主動提出取消婚約,並將彩禮都還了回去。
就這樣,男友還不打算放過她,將她告上法庭。
讓原主將交往期間花了他的錢都還回來,即便是兩人共同支出,也都一一列成賬單,要原主賠償。
與此同時,拒不承認他家暴原主,導致原主流產的事實,更不承認他跟原主同居的事情。
原主挨了一頓打,失去了孩子,失去了以後成為母親的可能,還要將共同支出花掉的錢還給男友。
她也才剛畢業不久,家庭條件又不好,她哪裡來的錢?
人生無望,原主從天橋上一躍而下。
是她沒有擦亮眼睛,看錯了人,付錯了情,最後落到這步田地,她恨,但也無能為力。
多年的教育,讓她不敢越雷池一步,讓渣男逍遙法外,禍害一個又一個年輕女孩。
最後什麼懲罰也沒有,她不甘心。
……
“姍姍,畢業後你留在a市,還是回老家?”
問話的是原主的室友,名叫韋雪海,家境不錯,是個白富美,但平時太低調了,就連身為室友的原主都不知道她其實是個富二代。
臨近畢業,才背著一個低調的香奶奶來宿舍,給大家發請帖。
“留在a市吧,當然,除非我考研上岸,才會離開a市,對了,你婚禮那天不用我們當伴娘吧?我最近胖了很多,穿裙子可不好看。”
張姍可是看到其他舍友眼睛裡的星光和貪婪了,自以為跟韋雪海關係好,想混個伴娘當一當,最好能跟伴郎團加上微信。
韋雪海是商業聯姻,當然,也有感情基礎在,伴郎伴娘都是一起長大的朋友,同一個圈子的,非富即貴。
上輩子原主忙著搬家,沒時間去,畢竟她跟韋雪海也不是很熟。
大學四年,各忙各的,又是有男友們的人,平時都不在宿舍,見麵少,交流少,感情自然也是一般。
“不用不用,你放心吃,不用減肥,當天你們就是我的娘家人,吃好喝好就行。”
韋雪海也鬆了一口氣,張姍這麼直白的暗示,相當是幫她解圍了,就擔心下一瞬其他舍友們鬨著當她的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