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禮部尚書府有一對雙胞胎,姐姐貌美如花,妹妹貌若無顏,嫁的人家也是天差地彆。
貌美如花的姐姐張嬌許配給溫成侯世子高雄,妹妹張姍卻下嫁給寒門舉子溫墨寒。
但兩人婚後的境遇卻大不相同,世子高雄有暴力傾向,新婚之夜將張嬌打死了,而張姍卻能跟寒門子弟相敬如賓,夫妻相互扶持,一輩子恩愛美滿。
張嬌死後不甘心,靈魂一直跟著張姍,見證了張姍榮耀加身,心中更是嫉妒。
於是,在張嬌重生回到成婚的那一天,她收買了張姍身邊的丫鬟和嬤嬤,換了兩人的喜服,也換了兩人的婚姻。
“妹妹,這輩子該我享福了,你就等著被高雄給打死吧。”
張姍被喜婆扶上花轎,看著花轎的材質並不是一個寒門舉子能拿的出來的,但她沒有聲張,嫁到侯府享福還是受苦,都在她的一念之間。
按照原主和張嬌上輩子的記憶來看,溫成侯世子多半是又有超雄綜合症,又是高門貴子,極其講究臉麵,不可能將這件事說出來,所以外人更不可能得知。
花轎咿咿呀呀從侯府正門進,侯爺和夫人坐在大廳中,滿臉欣喜。
世人都知道侯爺愛重夫人,府中隻有高雄這一個兒子,但事實如何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古代講究多子多福,特彆是高門大戶還有爵位要繼承,不可能隻有一個兒子,為了降低家族傳承的風險,那肯定是生越多越好了。
但侯府隻有高雄一個孩子,跟這個時代的約定俗成格格不入。
張姍“上刀山下火海”才走到侯爺和侯夫人麵前,離得近,她才感覺到侯爺和夫人身邊有幾個身手不錯的人。
拜堂的地方跟他們也有一定的距離,似乎在防著誰一樣。
沒一會兒,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從裡間出來,接過喜婆手裡的的紅綢,隻是用力一拽,張姍踉蹌一下,差點摔進回盆裡。
“嗬!”
高雄冷嘲出聲。
他不在乎自己娶了誰,隻不過是供自己玩樂的的玩意兒罷了。
“你們這麼害怕,還拜什麼高堂?依我看直接進入最後一個步驟,入洞房得了。”
在場的人根本不敢說什麼,眼睜睜看著高雄將新娘拽走。
新房很快就到了,剛進門,高雄就伸手將張姍頭上的蓋頭給掀了。
蓋頭剛掀開,露出下麵那張醜陋的臉,那張臉大半都由有大小不一的胎記,類似凸起來的黑色肉痣。
“真醜!”
高雄真心評價道。
“我記得,張大小姐可是盛京出了名的大美人,你是誰?為什麼穿著張嬌的嫁衣,嫁進侯府?”
說著,他已經拿出了隨身放著的皮鞭,黑色皮鞭上還有乾涸的血跡,倒刺上還有掛著的血肉,看著十分嚇人。
“我是張家二小姐,我姐姐張嬌知道你殘暴不仁,不願意嫁給你,所以就跟我換了嫁衣,而我,想看看你有多麼的殘暴,就來了。”
高雄氣笑了。
沒想到竟然來了一個不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