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萍萍以為柳沉魚不會原諒她的時候,柳沉魚嬌嬌的聲音傳到她的耳朵裡。
“好吧,這事兒就過去了,我原諒你了。”
柳沉魚也不是聖母,隻是秦淮瑾和郝山河以後還得搭檔,真的鬨僵了,師長夫人都得找她們談話了。
總之,生活不能影響工作,本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哈哈,還是弟妹心大,”郝山河鬆了口氣,對著媳婦兒說:“你看我說什麼來著,以後你多跟弟妹學學,彆成天跟那些長舌婦在一塊搬弄是非。”
他媳婦兒以前不這樣,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工作太輕鬆了。
何萍萍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弟妹手藝也是絕了,這魚湯……”郝山河端著碗正要跟柳沉魚說話,就被外邊兒的動靜打斷了。
話還沒說完,門就被拍的震天響。
柳沉魚看著大敞大開的院門,被無語到了。
還沒等請人進來,一群人烏泱泱的擠進秦家小院兒。
郝山河被打斷話,扭頭就看到二團團長鄒巡殺氣騰騰的。
他忍不住皺眉,坐在那,沒起身,“出什麼事兒了?”
秦淮瑾起身,看著鄒巡:“怎麼?”
鄒巡沒想到郝山河在,腳下一頓,“郝政委,我找秦團的愛人。”
秦淮瑾挑眉,看向柳沉魚,出去買個菜的功夫,又招惹誰了?
柳沉魚白了他一眼,她也一腦門子問號行麼。
她看著鄒巡,笑了笑:“你好,找我有什麼事兒麼?”
“你做了什麼好事兒你自己不知道?”
柳沉魚笑了,站起身,抱著胳膊問:“你又是從哪兒跑出來的醜八怪,我做的好事兒多了。”
鄒巡臉瞬間黑了,他長得不好看,這輩子最恨人說他長得醜。
秦淮瑾和郝山河是知道這個事兒的,趕緊給柳沉魚使眼色,讓她悠著點兒。
“怎麼的,你們兩個眼睛有問題就去看大夫,跟我這兒抽抽什麼,這人誰啊,犄角旮旯裡蹦出個醜八怪進門就質問我,什麼東西?”
柳沉魚覺得自己來了七十年代之後就徹底放飛自我了。
什麼世家貴女的派頭都被她拋了十萬八千裡,徹底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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