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瑾抿唇,“當初你提的三個要求……”
“一性二錢三情緒啊,”柳沉魚恍然大悟,“你是準備給我錢?”
嘖嘖,怎麼就不能給身子,啊不是,怎麼就不能情緒價值拉滿呢?
她打量了下秦淮瑾,認命地搖了搖頭,跟這個悶葫蘆要情緒價值,估計夠嗆了。
秦淮瑾看著柳沉魚直白的眼神,耳朵又不爭氣地紅了。
“咱們還沒到那個程度,我尊重你,情緒這個我還是不太理解,不過我會努力的,現在能給你的就隻有錢,我們既然結婚了,我就得儘全力滿足你。”
柳沉魚撇嘴,也知道他們兩個的觀念不同。
“可你也沒有滿足我……”柳沉魚趴在被子上,嬌軟的聲音就這麼被打斷了。
她瞪著圓溜溜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嘴巴上的大手,用眼神控訴秦淮瑾。
秦淮瑾快速地收回手,清了清嗓子,無奈的說:“彆胡說。”
看他這麼不禁逗,柳沉魚歪了歪身子,“你以前跟你前妻怎麼相處啊?”
難不成脫衣裳的時候紅耳朵,辦事兒的時候紅著臉?
不會奇怪麼?
秦淮瑾眉頭抽搐,這讓他怎麼說,他能說結婚幾年,跟陳夢見麵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過來麼。
不過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我印象裡陳夢是個很爽朗的女同誌,愛笑,老二的性格就像她。”
可是印象終歸是印象,不知道是她故意在他麵前表現成這樣還是她天生就有兩副麵孔。
柳沉魚點頭,這是印象跟現實相衝突了。
秦淮瑾不想貶低女同誌,所以在前妻性格上隻說了好的,“我們相處不多,這些年我一直在部隊,還經常有任務,回去的次數太少。”
一次是結婚,還有兩次休假,再回去就是離婚。
他們大多數交流都是在信裡。
柳沉魚聽了這話,在心裡算了下。
不算還好,真是一算一個不吱聲。
柳沉魚櫻唇輕啟,桃花眼裡滿是迷茫:“你是神槍手麼?”
秦淮瑾最開始沒明白柳沉魚的意思,轉念一想,瞬間尷尬了。
柳沉魚發現自己說了什麼之後,猛地從被子上爬起來,瞪著秦淮瑾:“套,一定要買夠!”
秦淮瑾一臉懵:“什麼?”
柳沉魚抓了抓頭發,神色有些抓狂:“你這同房一次一個孩子,我滴媽,不是神槍手是啥,咱倆睡覺的時候你一定要帶套,避/孕/套懂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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