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屁股洗臉洗腳各一個!
她還要給他們刻上名字。
食堂今天有什麼柳沉魚不曉得,但是秦淮瑾打回來的倒是很豐盛。
二米粥一飯盒,二合麵窩頭一布袋,紅油湯煮豆腐一飯盒,最後一個飯盒裡居然有兩根油條。
紅油湯已經快要凝固了,柳沉魚端去爐子上熱著。
秦淮瑾抱著緊閉雙眼的老三出來,問:“收拾好了,這小子不睜眼。”
柳沉魚低頭看了眼老三睡得紅撲撲的小臉,笑著說:“沒事,那你給他擦點兒雪花膏,咱們先吃飯,給他衝的奶粉就給,嗯,給大哥喝吧。”
秦老三原本迷迷糊糊的,聽著柳沉魚的話,眼睛刷一下就睜開了。
睜開之後他瞪著柳沉魚,不張嘴。
彆以為他不知道,這女人就是為了激他,才這麼說的。
大哥二哥才舍不得喝他的奶粉。
秦燦洗漱完出門正好聽著柳沉魚的話,忽略擦雪花膏那句話,小跑著到秦淮瑾身邊兒。
“爸,今天我跟大哥也能喝奶粉?”
老三一看二哥湊熱鬨,顧不上瞪柳沉魚,嘴巴也不再跟個蚌殼一樣。
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的!”
秦燦一聽弟弟說話,奶粉也拋到腦後,笑眯眯地哄老三多說兩句。
“老三,叫哥哥,二哥。”
“來,叫一聲二哥聽聽。”
可惜,任憑秦燦怎麼哄,老三就是不肯多說一個字。
柳沉魚無奈地搖頭,把已經晾到溫度正好的奶粉塞到秦淮瑾手裡,“喂他喝吧。”
說完,扭頭回屋去找雪花膏。
屋裡秦爍正收拾洗臉盆,見柳沉魚進屋,喊了聲柳姨。
柳沉魚笑著點了點頭:“把水倒南牆根啊。”
秦爍抿著唇,端起木盆出去倒水,還沒走到堂屋門口就被柳沉魚叫住了。
“大哥,你是不是沒抹擦臉油啊?”柳沉魚拿著雪花膏,看著裡邊兒原封不動的模樣,問秦爍。
秦爍僵硬的站在原地,聽了柳沉魚的詢問,扯了扯嘴角:“柳姨,我就不抹了,給弟弟們抹吧。”
他一個男子漢,怎麼能抹這麼娘們唧唧的東西。
說出去不得讓人笑話,他還怎麼給人當老大。
柳沉魚走到秦爍身邊翻了個白眼,“豆兒大的人,想這麼多做什麼,老二,老三都有,還能差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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