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哥哥給柳沉魚保駕護航,賀世昌就算是閉眼也放心了。
結果,賀白梅那個白眼狼,做了個局把柳沉魚跟秦淮瑾坑到一起去了。
秦淮瑾這個兵,他確實覺得不錯,但是那是作為彆人的女婿或者跟他差著一截的親戚的情況。
作為柳沉魚的丈夫,賀世昌是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
結過婚就算了,還有三個兒子,他閨女嫁過去,還得照顧三個小子。
自打柳沉魚跟秦淮瑾走了之後,賀世昌是越想越後悔。
可惜,他就算再後悔有什麼用,婚他許了,大老爺們一個唾沫一個釘。
至於現在他為什麼會說這些話,還不是因為他這兩次跟於師長聯係。
他從於師長口中得知,柳沉魚到了駐地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不光被抓進了糾察隊,從糾察隊出來還沒安生,秦淮瑾的大兒子就出事兒了,柳沉魚直接被扣在省城照顧。
要知道,這孩子回來之後,賀世昌都沒喝過一口她親自倒的水。
賀世昌哪兒舍得她受這個罪。
這幾天他心裡一直琢磨著勸柳沉魚離婚,大不了他再給秦淮瑾介紹個好媳婦兒。
柳沉魚聽出他話中的意思,勾了勾唇角,看了秦淮瑾一眼,又對電話中說:“委屈不至於,就是累了點兒,京城我就不回去了,劉芳看我不順眼,我怕我前腳回去,她後腳就把我賣了。”
柳沉魚可不是什麼報喜不報憂的性子,不讓賀世昌知道自己受了委屈辛苦了,賀世昌怎麼心疼她。
果然,她說完這話,賀世昌又氣又心疼:“你說說你這個嘴,我在家,誰敢欺負你!”
柳沉魚翻了個白眼:“說這話,老賀,你明知道。”
電話那頭的賀世昌沉默了,想到現在住到斜杠胡同的劉芳,他到底沒有堅持讓柳沉魚回來。
“秦淮瑾要讓你受了委屈,你就跟爸爸說,爸爸就算再不爭氣,咱家也不是誰都能捏一把的。”
柳沉魚:“知道啦,您還沒說找我什麼事?”
賀世昌被她沒心沒肺的模樣氣到,順了兩口氣才說:“你大哥二哥給你彙了錢,你給我個地址,我給你彙過去。”
柳沉魚一聽有錢拿,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哎呀,大哥二哥也太客氣了,還給什麼錢啊。”
嘴上這麼說,地址給得飛快,氣得電話那頭的賀世昌罵她錢串子成精。
“您這話說得,大哥二哥的心意,我肯定高高興興地接著,難不成哭著退回去?大哥二哥忍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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