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何萍萍去調解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完全沒用,這就是個滾刀肉,混不吝。
她兩三步走到柳沉魚身邊,這會兒柳沉魚已經站起來了。
何萍萍和項雪上下打量她,見她身上沒有臟汙,這才鬆了口氣。
“沒吃虧吧?”
柳沉魚搖搖頭,朝項雪點點頭,然後把她們兩個往後拽了拽,“沒啥事兒,咱們先看戲吧。”
“看戲?”
何萍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了眼柳沉魚,又看了眼錢桂芬。
項雪倒是知道柳沉魚性子怪促狹的,低頭笑笑,站在她身邊沒說話。
柳沉魚沒發話,幾個孩子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兒,隻乖巧地站在柳沉魚身後。
倒是錢桂芬炸窩了。
“你個小賤人你說什麼呢,你看什麼戲,你把老娘當猴兒耍!”
這個小丫頭片子居然敢耍她。
柳沉魚的臉立馬冷下來,“賤人看什麼都是賤人,殊不知自己才是最賤的那個,又哪兒來的臉罵彆人。”
“你叫錢桂芬是吧,你男人叫劉傳明,是七連的連長。”
這些來的第一天秦淮瑾就跟她詳細介紹過了,隻是之前柳沉魚還對不上臉。
但是隻要知道姓名,她就知道這人是什麼職位,家屬叫什麼名字。
“彆以為老娘聽不懂你罵老娘呢,老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咋的你還想讓你男人打壓我男人,我告訴你她們怕你,我可不怕你,不就是個團長麼,隻要我男人升不上去,我就去領導那告狀秦團長打壓手底下的兵。”
哼,想拿捏她,這個小丫頭片子再多活些年頭吧。
錢桂芬一臉的得意,這次她一定要讓這小丫頭知道知道厲害不成。
柳沉魚冷笑,“你以為駐地領導都跟你似的隻會一哭二鬨三上吊?我們的軍隊講事實擺證據,不是你三言兩語就能蒙蔽的。”
柳沉魚這人惱火起來,說話就不顧忌了,刀刀往要害上戳。
還是哪兒疼戳哪兒。
“你還想要孩子?做夢去吧,你沒準兒能跟彆人生,但是劉傳明你就不用想了。”
劉傳明就是錢桂芬的心窩子,一聽這話她也顧不上在地上撒潑打滾了,爬起身臉色難看地盯著柳沉魚,“你管天管地還能管到我家炕上?”
她還就不信了,每次撒潑打滾駐地領導就拿她沒法子,她就不信這次柳沉魚能怎麼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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