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細端詳秦淮瑾,這人又恢複了之前冷峻的模樣,好像剛剛在她耳邊說渾話的人不是他一樣。
秦淮瑾是個負責人的人,這點兒柳沉魚在賀家的時候就領教過,他一直以來在柳沉魚眼前都是這麼個形象。
柳沉魚想得也很簡單,身邊有這麼個長相身材都對她胃口的,不睡豈不是可惜。
她承認她的心思不純,就是想釋放下來到陌生年代失去原有一切的壓力。
至於她跟秦淮瑾的未來,柳沉魚真的沒想過太多。
照顧幾個孩子現在被她當做一份工作,打工人沒有什麼好挑剔的。
她覺得要是跟這人床上合拍,就先睡著,等到開放那天看他們當時的關係,再去想如何處理。
她認為她睡了他的人,照顧了他的孩子,也算兩不相欠了。
可是這人明顯不是這麼認為的。
這就有些麻煩了。
柳沉魚瞬間收回想要睡他的念頭,收回手,笑著說:“也是我被美色迷昏了頭,你不是要去郝山河家裡麼,去吧,我睡了。”
說完,不等秦淮瑾反應,快速整理好兩床被子,鑽進了自己的被窩。
“拜拜,早點回來啊。”
柳沉魚被子遮住半張臉,小手衝秦淮瑾搖了搖,好似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
秦淮瑾被她這一係列的舉動氣笑了,看著又縮回保護區的柳沉魚,他搖了搖頭,“你睡吧。”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留下柳沉魚在被窩裡迷茫,說真的,睡一覺對秦淮瑾來說沒什麼損失,這人怎麼就不能同意呢。
好好的一塊肉,每天在眼前晃悠,能看不能吃,這真的很為難柳沉魚。
柳沉魚歎了口氣,帶著遺憾睡著了。
秦淮瑾出了堂屋,站在門口,看著院子裡已經下了種子的菜地,深深地歎了口氣。
他實在不明白什麼樣的環境能養出柳沉魚這樣的性格。
她似乎根本不在乎以後。
秦淮瑾長這麼大,除了成年前那次重擊,他自認為沒什麼能對他造成衝擊。
可今天柳沉魚確實讓他壓抑十來年的惡劣性格冒了出來。
他抬頭看著滿天星鬥,一時間不知道拿柳沉魚怎麼樣好。
當初如果沒有賀家的事兒,他是不準備再婚的,柳沉魚的事情完全是個意外。
但是當時發生了,他肯定要承擔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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