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很了解她,知道她現在坐在這兒渾身黏粘膩膩的不舒服。
秦淮瑾把水打回來,放在板凳上,拽起被柳沉魚踢到腳下的床單子,抖了抖兩隻手各拽一角,直接做了個人形窗簾,把柳沉魚這邊兒擋得嚴嚴實實的。
“自己能來?”
柳沉魚撇嘴,你簾子都拉好了,現在說這些。
“沒什麼力氣,”柳沉魚斜了他一眼,“不過簡單擦兩下還是沒問題的。”
得益於她這段時間的進補,退燒之後渾身酸軟的感覺已經好了不少,簡單擦兩下確實沒有問題。
秦淮瑾點頭,“那你擦吧。”
他說完把手裡床單又往高了舉了舉,直接蓋過他的眼睛。
柳沉魚:“你這樣還能看見哪兒漏了縫隙麼?”
秦淮瑾沒說話,但是手上的動作不停,悄悄地往下拉了拉。
柳沉魚雙腿微開跪在病床上,眼睛盯著男人的眼睛,伸出纖白的手指,一粒一粒慢慢的解開睡衣的貝母扣。
秦淮瑾被柳沉魚眼神勾得瞳孔一縮,喉嚨緊了緊,“彆再著涼……”
這話四個字,聲音一個比一個小,隨著嘩啦啦的水聲打在秦淮瑾的耳朵裡,讓他不禁攥緊了手中的床單。
兩人對視一眼,空氣都要凝結了。
隻見病床上的女人擰乾毛巾,輕輕擦拭脖子,然後順著脖子一點點往下擦。
她擦就算了,眼睛還一直盯著秦淮瑾,唇角輕揚,像是妖精一般。
秦淮瑾自詡冷靜,可額頭的汗還是出賣了他,他聲音喑啞,“乖,聽話快點兒,真的會著涼。”
平日裡在家怎麼玩兒都好,這會兒她退燒沒多久,秦淮瑾真怕她感冒了,弄個雪上加霜。
柳沉魚探身,把毛巾扔進水盆了,隔著床單一隻手描繪男人的腹肌,另一隻手把扣子一個一個又扣回去。
手下的腹肌愈發緊繃,柳沉魚像是得了什麼趣事,手指更加靈活,快要伸進腰帶的時候,男人說話了。
秦淮瑾深吸一口氣,語氣裡帶著求饒的意味,“這是醫院。”
把手豎起來影響不好。
柳沉魚自然知道不能過火,但她就是想逗弄男人一番。
看他確實忍得痛苦,想到平日點火就著的模樣,還是放過了他,手從衣服縫隙裡鑽進去,胡亂摸了兩把才出來。
秦淮瑾見她沒再鬨,鬆了口氣,把床單疊起來放在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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