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受氣就好,沒受氣就好。
隻是今天晚上為什麼突然會想起這事兒,他還是要問問老於,今天算了,太晚了。
話是這麼說的,但是那個手就是不聽使喚,電話還是撥了出去。
於師長這兩天解決了生豬問題,正是鬆了口氣能睡個安穩覺的時候,剛躺下就接到了老戰友的電話。
剛剛發生的事兒小何都跟他說了,那邊兒有老王主持工作,不會出亂子,他跟徐靜就沒過去。
老戰友問起來他還真能說道說道。
掛了電話之後,於師長躺在床上跟戴著眼鏡看書的徐靜說:“事兒已經了結了,明天去看看小魚兒,這丫頭又受委屈了。”
徐靜沒好氣地把手裡的書拍在腿上,“都是劉芳那個拎不清的,要不孩子至於受這麼多罪麼。”
她今天晚上氣得飯都沒吃下去,怎麼這麼惡心人的事兒就讓柳沉魚那麼好的孩子給攤上了。
於師長拿起她腿上的書放進她手裡,搖了搖頭,“那家人覺得把小魚兒養大已經是大恩了。”
這還是賀世昌處理了柳家老太太之後拿到的筆錄看到的。
原本柳家老太太的意思是把孩子抱回來直接沁死,來個死無對證。
隻是柳家大兒媳婦失了個閨女,不忍心下手,這才留了柳沉魚一命。
要不他們那些奇怪的想法哪兒來的。
這筆錄既然到了京城,就瞞不過賀家,老太太知道之後發了大火。
大家都知道柳家那個換孩子的老太太是不能從農場活著出來了。
至於柳家剩下的人,今天一鬨也徹底折進去了。
“為什麼說寧跟明白人打一架,不跟糊塗人說一句話啊,就是這麼個道理。”
於師長躺下之後怕媳婦兒忘了,又囑咐了一遍,兩口子這才睡下。
京城那邊兒的賀世昌卻是一點兒也睡不著了,捂著胸口止不住地咳嗽,好容易不咳嗽了,他又生氣。
一宿沒睡覺,早晨一醒,就給冀州去了電話。
“劉芳,人我給你弄到農場去,我要結果你懂麼?”
賀世昌嗬呼帶喘地把柳滿倉的事兒說給劉芳,“這是我們做父母的造的孽,孩子出生之後咱們沒看好讓人鑽了空子,吃了二十年的苦。”
“是我們欠她的!”
電話那頭的劉芳勾了勾鬢邊的白發,冷聲道:“人弄過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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