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魚擺擺手,“能有什麼事兒,放心吧。”
隨後歪頭看向辦公室裡的齊悅,“齊乾事,還在啊,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不知道咱們三隊的放映員同誌什麼時候回來?”
回來的時候她生怕錯過了,人家放映員回去睡覺了,她緊趕慢趕的,這才在下班之前到了放映站。
齊悅也沒想到這兩人能撞到一起。
她笑著跟柳沉魚打招呼,“這不就是咱們三隊的放映員,你來的可真是太是時候了。”
再晚一點兒,鐘穆就打道回府了。
再想請人還得去宿舍請。
鐘穆聽了齊乾事的話,低頭看向身前穿綠軍裝的女同誌。
這年代穿綠軍裝是一種風潮,他確實沒想到這人是駐地那邊的代表。
而且眼前的女同誌也太弱不禁風了一些,上了戰場能活下來麼?
柳沉魚哪兒知道眼前人腦子裡想了這麼多,這會兒聽了齊悅的話,瞬間笑開了。
一時間笑顏如花,辦公室內的兩個人都看呆了。
齊悅:好家夥好家夥,質疑暴君,理解暴君,成為暴君!古時候的妖妃要都是這個水平的,她可太能理解了。
她也想要這麼個美人天天陪在身邊,每天多看兩眼都能延年益壽。
鐘穆喉嚨緊了緊,握緊拳頭,垂眸看著柳沉魚嬌美的側臉,心頭冒出一個想法,也不知道這位女同誌有對象了麼?
“那敢情好,我就說我運氣好。”柳沉魚斂起笑容,對鐘穆伸出手,“放映員同誌好,我是駐地秦淮瑾同誌的愛人柳沉魚,很高興能跟你見麵。”
“啪”。
剛升起的美夢泡泡就被漂亮女同誌無情地戳破了,鐘穆整了整神色,伸出手輕輕碰了下柳沉魚的手。
“柳同誌好,我是鐘穆,叫我小鐘就成。”
柳沉魚扯了扯嘴角,看著眼前跟座小山一樣的鐘穆,這句小鐘她可是喊不出。
大鐘還差不多。
“正好你們雙方都在,那就進來聊吧,我出去打點兒水。”
齊悅把桌麵收拾乾淨,走到門口拎起暖水瓶跟兩人打招呼之後就離開了。
鐘穆神色僵硬地坐在凳子上,低頭看著自己的腳。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他的鞋怎麼這麼臟啊,哦,也是他剛從深山老林裡鑽出來,想必不止鞋子,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不乾淨。
“那個,柳同誌,我剛從山裡回來,確實挺累的了,要是可以的話,安排一隊二隊更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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