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總,我不想作死啊,可是你在逼我!”
劉水的聲音同樣森冷。
“派人綁架我和我妹妹,準備強行割腎。”
“如果不是我們有一點點反抗能力,我們的腎,現在已經被割去了。”
“姓錢的,你特麼的真以為我不敢整死你?”
“你是有權有勢,有錢有人,那又怎樣?”
“你還不是與我一樣,隻有一條命!”
劉水說完,手指一彈。
錢文龍忽然感到左邊身子一麻。
然後身子左邊發冷,右邊發熱,猶如墜入冰火兩重天。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錢文龍驚恐的問道。
“沒什麼,讓你嘗嘗我妹妹受到的傷害!”
劉水起身,出了屋子。
看到外麵黑壓壓的站了一群人。
“你們怎麼還沒有休息?”
“小表叔,什麼情況?”
鄭村長神色緊張的問道。
“沒事,大家回去睡吧,有事我叫大家。”
劉水安慰眾人。
“沒事,我們熬年。”
有人小聲說道。
大年初二,熬什麼年。
“放心吧,他傷不不了我,大家沒必要都在這裡。”
“小表叔,剛才鄭生打過來電話,大磨村東邊,有很多輛車。”
“峰壟鄉上,聽說還停了一架直升飛機。”
“你要小心。”
“不用擔心,咱們也有人已經到了。”
“誰敢在鷹嘴村動手,就讓他有來無回。”
“還有,他們是專業打手,你們就是在這裡,也不是對方的對手,除了影響咱們的人行動,沒有什麼用。”
“回去吧。”
劉水再次催促。
“小表叔,他們會不會綁架村民當人質?”
“想什麼呢,放心,他們不敢!”
“回去吧,我還有事。”
鄭村長朝屋內看了一眼。
“小表叔,你自己小心點。”
村民們惴惴不安的離開了。
劉倩被人從村裡擄走,讓他們心裡很內疚。
劉水回到屋裡,錢文龍已經痛苦的倒在了地上,不停的呻吟。
劉水走過去,不顧錢文龍祈求的眼神,捏著他的鼻子,把一顆藥丸塞進了他的嘴裡。
錢文龍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去。
然後又好心的喂了他一口水,這才從錢文龍的頭上,還有身上,拔下來幾根銀針。
錢文龍感到,那種又冷又熱的感覺,一下子消失了。
可是他身上發軟,沒有什麼力氣。
劉水也不管他,任他躺在冰冷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