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如練,趙東宮獨自坐在簡陋的茅屋中,麵色憔悴,眉宇間滿是對父母的深深思念。
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手中緊握著一塊溫潤的玉佩,那是他自小隨身攜帶的信物,承載著他與父母的唯一聯係。
他整日沉浸在思戀和憂鬱中,借酒消愁,試圖用酒精麻醉自己的痛苦。他手中的酒杯空了又滿,滿了又空,借酒消愁,愁更愁。自幼便戴著的玉佩此刻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澤,仿佛承載著無儘的哀傷。
他的思緒飄遠。他想起了曾經的快樂時光,父母溫暖的笑容,還有那片遼闊的天地。然而,這一切都已成為過眼雲煙,如今的他,隻能在這孤寂的茅屋中,與酒為伴,與愁共眠。
"唉,趙東宮,你為何如此消沉?"他自言自語,微弱的聲音在空蕩的宮殿中回蕩。他微微仰頭,望著那輪明月,眼中閃爍著淚光,仿佛在向月亮傾訴他的思念和痛苦。"父親,母親,我好想你們。"他低聲呢喃,手裡的玉佩滑落在膝蓋上,他卻毫無察覺,早已陷入深深的沉睡。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破門而入,帶來了些許的涼意。
他是天仇教的教主,他目光銳利,眼神中充滿了焦慮和擔憂。看到趙東宮的模樣,他的心中湧起無儘的痛楚和憤怒。
蒼龍淵想到了國破家亡時年輕的自己,每個人的低穀都需要一個過渡期,都需要彆人的安慰和提點。
趙東宮驚醒抬頭望去,隻見來人一身黑衣,麵容冷峻,眼中卻閃爍著複雜的情緒。天仇教教主,這位威震江湖的武林人物,此刻卻顯得有些氣急敗壞。
深夜的茅草屋內,燭光搖曳,映照著兩人的臉龐。四目相對,教主表情不耐煩,明顯表現出恨鐵不成鋼。
一人,身著黑袍,眼神如鷹隼般銳利;另一人,衣衫襤褸,神色疲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趙東宮跪下磕頭道:“參見教主。”
蒼龍淵:“東宮,你可知我為何深夜來訪?”
趙東宮:“教主,您大駕光臨,定有要事。”
蒼龍淵:“要事?哼,確實有要事。你父母之仇,至今未報,你卻在此渾渾噩噩,日複一日!”
趙東宮低頭不語,眼中閃過一絲痛楚。
趙東宮:“我也想為父母報仇,可敵人太過強大,我不知該從何入手。”
蒼龍淵:”強大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失去了勇氣和信心。你要相信自己的能力,相信天仇教的力量。”
蒼龍淵:“你可知,你父母身陷牢獄?你可知,那仇人如今何等風光?而你,卻在這裡虛度光陰,你對得起誰?”
趙東宮:“教主,我……我知道。但我……”
蒼龍淵打斷他:“但什麼?是你怕了?還是你忘了?”
趙東宮:“不,我沒有忘。隻是,每次想起,心中便如刀絞,我……我不知道該如何麵對。”
蒼龍淵:“麵對?好一個麵對!你若真想麵對,就該拿起劍不斷地提升武技,走出這茅草屋,去尋找你的仇人,去討回公道!而不是在這裡自怨自艾!”
趙東宮:“可是,我怕我做不到。我現在一無所有。”
蒼龍淵:“怕?你怕什麼?怕死?還是怕失敗?真正的勇士,是敢於麵對自己的恐懼,敢於挑戰不可能的人!你若是這樣畏首畏尾,何以成大事?何以雪恥辱?”
趙東宮:“教主,我……”
蒼龍淵:“我什麼我?你若真想報仇,我天仇教願助你一臂之力。但你必須先證明給我看,你有這個決心,有這個勇氣!”
趙東宮:“教主,我願意試試。但,請給我時間,讓我準備好自己。”
蒼龍淵:“時間?好,我給你時間。但記住,時間不會等人,你若不抓緊,機會就會溜走。你父母的血債,不能就這麼算了!”
趙東宮:“教主,我明白了。我會努力,不讓您失望。”
蒼龍淵:“希望如此。記住,天仇教永遠是你最堅強的後盾。但,你也要成為自己的英雄。不僅如此,你還需要努力修煉,提升自己的實力。隻有實力足夠強大,才能與敵人一決高下。”
趙東宮:“可是,我的修煉進展緩慢,似乎遇到了瓶頸。”
蒼龍淵:“這是正常的,每個人都會遇到瓶頸。關鍵是你要有恒心和毅力,不斷突破自己。”
趙東宮:“教主,我會努力的。”
蒼龍淵:“還有,你要學會團結身邊的人。利用身邊一切可利用資資源。”
趙東宮:”我明白了,教主。”
蒼龍淵走到趙東宮麵前坐下,拿過一壺酒仰頭喝了半壺。
蒼龍淵:“東宮,這江湖之大,你我皆為其中一粟,人生苦短,趁此良宵,儘享杯中物?”
趙東宮(微微皺眉):“教主,可我父母之仇未報,怎能快意人生?”
蒼龍淵(笑了笑):“仇自然要報,但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趙東宮:“哈哈,教主所言極是。來,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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