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傳送距離,則是根據傳送符品階的不同,從百裡到萬裡不定。
隻不過,也正如傳送陣的存在,萬裡傳送符,在如今的修仙界,也基本已是傳說。
傳送距離能至千裡以上的,也都是寥寥無幾。
除了距離以及時間的限製外,傳送符的使用,同樣也非是普通符篆那般便捷。
普通符篆,隻需要以法力激活符篆,便可將符篆內儲存的力量激活,從而通過符篆銘刻的符文,轉化為特定的力量釋放而出。
整個過程,唯一需要修仙者付出的,也僅僅隻是激活之時的些許法力而已,堪稱是方便至極。
畢竟,一道術法,若是修仙者自身苦修,要想達到瞬發的程度,哪怕是最低階的術法,往往也需要漫長的歲月去苦修參悟。
縱使達到瞬發之境,一道術法,也需要消耗修仙者本身不小的法力與神識,相比較符篆的存在,無疑是大有不如。
故而,這也造就了符篆在修仙界堪稱極度盛行的局麵,於任何一個修仙者,符篆,基本都是必不可少的存在,幾乎覆蓋了方方麵麵。
而傳送符,因涉及空間的傳送體係存在,其使用自然也非普通符篆那般簡單,而是需要在使用前,按照傳送符所能傳送的距離,提前在即將傳送的地域布,以及傳送抵達之地,設好傳送標記,即一方臨時性質的傳送陣台,
其中原理,與傳送陣也沒有任何區彆,甚至完全可以將傳送符理解為是一次性且可隨身攜帶的傳送陣。
唯一的區彆,隻是在於,這個臨時的傳送陣台,極為便捷,提前煉製好的情況下,也不需要如布置永固傳送陣那般繁瑣複雜。
而所謂的傳送符本身,更多的則隻是相當於一個引子,一個傳送標識。
而這,在傳送體係之中,幾乎是毋庸置疑的至理。
這也是為何他在見到那枚天宮客卿令時幾乎懷疑自身所學的根本原因。
畢竟,天宮客卿令的那一次傳送,不僅僅隻用區區一個虛幻的圖案替代了複雜至極的傳送陣台,就連那神秘圖案,都完全不在修仙界的陣法體係之中。
甚至,在如今修仙界的仙道體係之中,都尋不到絲毫痕跡。
毫無疑問,傳送符使用時的繁瑣性質,無疑也讓傳送符的存在,幾乎是完完全全的華而不實。
他若非當初霸州盆地那被追殺得來回逃竄的經曆,也絕不會浪費精力機緣去琢磨這等華而不實的存在。
他的這數枚玉符,其效用,也是在於傳送,隻不過,他將傳送陣台的部分構造,融入到了這玉符之中,使得這玉符,具備了部分傳送陣台的效用。
從而,也就讓傳送符所需的傳送陣台,達到了最大程度的簡化,在布置之時,也能達到最大程度的隱蔽,避免被人察覺。
完完全全就是結合他當年在霸州盆地的經曆而誕生的產物。
自煉製而出後,也一直被束之高閣,難有動用之機。
而眼下,這幾枚傳送符,似乎可派上用場?
楚牧略顯沉思,他的這幾枚傳送符,傳送距離皆隻有八百裡,從首尊城至雲瀾城,有千裡之距。
而要脫離這方場域,直線距離則有近一千六百裡左右……
若有元嬰大能出手,以元嬰大能的遁速……傳送的距離,中轉傳送的時間……
一抹靈輝加持,隻是短短數個呼吸的時間,一個個清晰的數據便於楚牧心頭浮現。
玉簡之中的地形圖上,一道道標識亦是相繼落下,構思著他安全脫身的後路起來。
僅僅隻是片刻,一個完善的計劃,便於這副地形圖上成型。
楚牧拍了拍身旁同樣偽裝身形的旺財,稍稍示意後,便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人群之中。
時間緊迫,此刻,楚牧也顧不得隱藏修為氣息,欺天丹藥效散去,人刀合一之術飛掠之下,近乎閃爍瞬移一般,按照他的計劃於周邊區域布置著。
至黃昏日落,再至首尊城,屠殺尚且已接近尾聲,但好在,那滔天血腥的上空,數尊金丹依舊坐鎮於此,震懾著人心。
楚牧如釋重負,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那踏空而立的李運,神識流轉,便再度定格於那一副地形圖之上。
總共六枚傳送符,十二座一次性的傳送陣台,共計有四千餘裡的傳送距離,落於這地形圖之上,則是縱橫交錯的標線,以及一枚枚光點標記顯現。
每一道傳送路線,皆代表著他的一條後路。
縱使元嬰大能親自下場追殺,也在這算計之中,瞬移之間跨越八百裡,而且還是接連跨越,縱使以元嬰大能的偉力,想要鎖定他的存在,也絕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需要顧慮的,則是在於起始,以及每一次傳送之間的中轉。
隻要這兩個環節沒有出錯,問題就不大。
另外……
楚牧抬頭看向這方詭異場域,一次傳送,八百裡之距,可還身處這方場域之中……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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