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敗了美子率商國軍隊的營救後,聶博所占據的那片營地中彌漫著一股狂熱且囂張的氣息。聶博站在一個臨時搭建的高台上,臉上洋溢著得意忘形的笑容,他那原本就有些猙獰的麵容此刻顯得更加扭曲。
“弟兄們,今天我們打敗了商軍,是瘟喪的喪!”聶博扯著嗓子大聲對台下喊道,他故意將“完勝”說成“瘟喪”,以此來羞辱對手。
“哈哈!”眾人聽後哄堂大笑,那笑聲中充滿了狂妄和不屑。他們在戰場上取得了勝利,此刻正沉浸在這短暫的榮耀之中,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統治整個商國的未來。
聶博雙手揮舞著,繼續大聲說道:“所以大家開心,端起酒碗,大口喝酒,大塊吃肉,不醉不休!”
台下的叛軍們立刻響應,他們紛紛拿起身邊的酒碗,互相碰撞著,酒水濺出,卻無人在意。一些人迫不及待地從烤架上扯下大塊的烤肉,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油脂從他們的嘴角滑落,滴在衣服上也渾然不覺。
整個營地瞬間變成了一個狂歡的場所。篝火熊熊燃燒,照亮了夜空,也映照著叛軍們那一張張醜惡的嘴臉。他們喝酒劃拳,大聲喧嘩,有的甚至開始跳起了粗俗的舞蹈。
聶博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充滿了成就感。他走下高台,穿梭在人群中,與手下們一一碰杯,享受著他們的阿諛奉承。
“主上,您真是英明神武啊!商軍在您麵前簡直不堪一擊!”一名叛軍滿臉諂媚地說道。
聶博得意地大笑起來:“那是當然,美子那女人還想跟我鬥,簡直是自不量力!”
在這喧鬨的慶功場景中,聶博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處境。他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卻沒有意識到,這場勝利隻是暫時的,商國的軍隊不會輕易放過他,而他的惡行也終將受到懲罰。
然而,此刻的他已經被權力和欲望衝昏了頭腦,他隻想著如何享受眼前的一切,如何進一步擴大自己的勢力。在他的眼中,整個世界都應該屬於他,而那些敢於反抗他的人,都將成為他的刀下亡魂。
隨著時間的推移,叛軍們的狂歡越來越瘋狂。酒碗被摔碎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烤肉被扔得到處都是,一片狼藉。但他們卻毫不在意,依舊沉浸在這無儘的歡樂之中。
而在營地的邊緣,一些受傷的叛軍則默默地忍受著痛苦。他們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同伴們狂歡,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怨恨。
聶博喝得酩酊大醉,腳步踉蹌地在營地中晃蕩著,嘴裡不停地嘟囔著一些含糊不清的話語。突然,他停了下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前方,大聲說道:“今天是個好日子,何不讓兒子葉辰成親?”
“老……老大……這個好……呀”幽靈在一旁也醉得東倒西歪,聽到聶博的話,連忙附和道。
“新娘找誰呢?”聶博又問道,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
“找美媛”幽靈笑嘻嘻地說。
“這不行,美媛是我兒媳”曼妮聽到這話,立刻麵露不悅,大聲反駁道。
“莫爭了,我有人選了”聶博擺了擺手,滿不在乎地說。
“誰?”眾人好奇地問道。
“桑妮!”美媛突然大聲插話。
“對對對!就是桑妮”聶博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可他們是兄妹呀!”眾人紛紛表示不解,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那狗屁兄妹,又沒血緣關係”聶博不屑地說道,然後吩咐手下將二人帶上。
不一會兒,葉辰和桑妮被帶到了聶博麵前。此刻的葉辰完全被聶博控製,眼神變得渾濁而又好色,他看到桑妮後,直流口水,那模樣就像一頭餓狼看到了獵物,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而桑妮的內心則十分複雜。她看著眼前這個曾經讓自己暗戀的男人,心中五味雜陳。一方麵,她對葉辰有著難以割舍的感情;另一方麵,她又覺得這樣做是在背叛親如手足姐妹的美子。
在聶博的強製下,婚禮開始舉行。營地中一片混亂,人們在酒精的作用下,大聲歡呼著,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場婚禮的荒謬。
桑妮被人強行拉著,與葉辰站在了一起。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絕望,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而葉辰則一臉傻笑,不停地舔著嘴唇,仿佛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入洞房。
隨著聶博的一聲令下,婚禮草草結束,眾人簇擁著葉辰和桑妮,將他們送進了洞房。
桑妮坐在床邊,眼神中滿是複雜的情緒。她的目光緊緊地鎖在葉辰的身上,心中的疑惑如同潮水般湧來。
眼前的這個男人,曾經是她心中的正人君子。在過去的相處中,葉辰的一舉一動都散發著一種儒雅和謙遜的氣質。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總是帶著溫和的笑意,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安心和信任。他的言語間充滿了智慧和幽默,每一次與他交談,桑妮都能感受到他內心深處的善良和正直。
然而現在,站在她麵前的葉辰卻仿佛變了一個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讓桑妮感到陌生的下流和貪婪。那曾經清澈的目光如今變得渾濁而熾熱,仿佛燃燒著一團無法控製的欲望之火。他的嘴角掛著一抹不自然的笑容,那笑容中沒有了往昔的溫暖,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人心寒的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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