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和頭疼。
被打的是知青,必須要嚴懲才行。
“你看到打你的人了?”
“昨晚,我剛從廁所出來就被人打暈了!”怎麼可能看到是什麼人做的?
方程和倒是負責:“到村裡後,你可是與什麼人發生了爭執,或者得罪了什麼人嗎?”
前天晚上才來的,就昨天一天,就遭來人家的報複,想必是得罪狠了。
李澤:“……”
昨天白天他到河邊轉了一圈,倒是跟幾個十幾歲的半大小子吵了幾嘴。
莫不是,那幾個小孩子氣不過,大半夜套麻袋?
他把這個事情跟方程和說了。
至於單菲兒他壓根就沒想到。
要說套麻袋,他來套單菲兒還差不多。
“沒有證據,你說破了天也沒用!何況,村裡人隻會站在自己村民這邊,我們都是外來的知青,沒人會幫我們說話的!”
方程和的意思就是,就算是去找那些人,人家死咬著不承認,他們也沒有辦法。
此時,得到消息的大隊長來了衛生院,簡單的詢問了情況:“報什麼公安?你這根本沒人看到,就算是報了,也抓不到人。
以後,小心一些便是!”
年底就要評先進了,他可不想青山大隊,因為這事選不上。
李澤見大隊長也這麼說,隻能忍下。
最後,還付了兩毛錢藥錢。
關鍵還不影響上工。
單菲兒也沒想到,昨晚,李澤這個二叉會給自己製造這麼個大好機會。
原本想打的他不能自理的,可是想想,還是能上工比較好。
彆人看著沒啥大事,隻有他自己知道多難受那種。
吃了早飯,她就跟林楚欣一起去上工了。
記分員是村裡會計的二女兒陳秀娟,今年十七歲,初中畢業,長得勉強過得去。
作為村裡為數不多的認字的姑娘,眼高於頂,總感覺自己高人一等。
“單菲兒……”她不屑的低頭看了眼表格裡的名字後抬頭。
看到單菲兒長相一般,優越的勾起了唇角:“你去跟三隊除草!”
雖然,大隊長說了給單菲兒安排一個清閒的活計,但是,她偏不。
誰讓她跟李愛民他們家有關係?
沒給她安排挑大糞的工作就很便宜她了。
單菲兒冷眸看向她。
按理說,大隊長收了她的煙,不應該不辦事。
不就是除草?
她又不是真的要賺那工分,能乾多少算多少。
她這邊接了任務,那邊莊思戀跟單玲兒還有趙學文李澤一起過來了。
陳秀娟在看到趙學文眼睛都直了。
趙學文哪裡注意到她,低頭跟莊思戀說話:“如果乾不動就彆勉強自己,我那邊乾完了,就去幫你!”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自己將要麵對的是什麼活,心疼莊思戀。
莊思戀點頭,可心裡卻是不滿足。
如果他有出息,就不應該讓她頂著大太陽上工。
陳秀娟看到莊思戀勾引趙學文,妒忌心大起。
毫無意外的莊思戀被安排了最累最臟的活。
她表示了不服,可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