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銳悠悠醒來,自然是光溜溜,旁邊還有女大漢白蘭花在打著大呼嚕,刺眼的殷紅,生米已煮成熟飯!還有什麼不明白,中招了!
想到翟氏,李銳趕緊套上褲子,衝下床去隔壁看看,還好還好,翟氏正和衣躺在床上,呼吸平穩,還沒醒來!
四合院轉溜一圈,發現白屠夫不在!
李銳感覺這事還沒完,還有後續,趕緊又躺回床上!
果然沒一會,有人開門進來了,傳來好幾個人的聲音!
然後就聽得白屠夫大叫壞了,衝進自己這間屋,進來就用被子把兩人蓋上,大聲罵:“這兩個年輕人,喝點酒就控製不住自己!這可怎麼好!哎呀!”
“哎呀!老白!我們就先走了,你家裡出了這種事,這這這,我們在不合適!”
“就是就是!”
白屠夫邊跟著他們邊說:“哎呀,沒事沒事。誰能想到我這舉人鄰居能酒後亂性,他和我女兒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這也無傷大雅……”
然後門關了,沒聲了!
白蘭花一直呼嚕嚕也沒醒。
李銳掀開頭上被子,爬了起來,這是被算計,然後再引來人證,逼著自己取白蘭花!還真是連環招,簡單有效!自己要是想不認賬,估計舉人都彆想有!真毒辣!
雖然這副身體不是自己的,李銳還是走到院子裡打水洗了洗,然後才開始慢慢穿衣服。
也就在這時,白屠夫推門進來了,他滿臉堆笑,說道:“賢婿,睡醒啦!”
李銳並不搭理,繼續穿好衣服!
“不搭理我也沒事,現在你和蘭花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你整天讀的聖賢書,應該比我懂道理!不怕告訴你,今天有我衙門的朋友過來也撞見你乾的好事,你賴也賴不掉!”
“好了,彆巴拉巴拉了,今天你這手段成了,我也認了,改天我找人來遞婚書。我東西先放這,我帶我娘去客棧,你這裡,我們不敢再住了!”
“這這這!那行吧!你可要說話算數!”
“放心,你不是都有證人麼!何況我還是舉人,你又不是不認識我!況且我還要會試呢!”李銳說著就過去翟氏的房間,把銀票都掏了放進懷裡,翟氏的首飾盒也帶上了!其他的東西扔這,就是不準備要了!
李銳把首飾盒打包背在胸前,把翟氏背到身上,就健步出了門,直奔附近的客棧!
他給翟氏喂了一碗水,又用內勁一番梳理,就怕天殺的白屠夫給投喂的迷藥太多,把便宜老娘給弄報廢了。好在天可憐見,又過半個時辰左右,終是醒了過來!
“通兒,我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暈乎?我又病了麼?這可怎麼好!”翟氏醒來就是擔心又要拖了兒子後腿!
“沒事的,我們隻是被白屠夫給算計了!”李銳接著述說了發生的事,直接告知,安慰翟氏自己有應對之策,完全不用擔心!本來已經有意放白蘭花一把,現在趕著送上門,就不要怨彆人了!
翟氏算是看著白蘭花從小長大的,什麼德性心裡一清二楚,她搖搖頭說:“這個白屠夫真是心機深沉,之前對我們娘兒倆多有照顧,原來是打著這個心思!蘭花雖然現在瘦一點,可怎麼配得上我兒!耍如此手段,真讓人不齒!通兒要考慮到自身已然是舉人了,行事要有所顧忌!”
“放心吧!娘!您先在客棧呆著,我去置辦個房產!我讓夥計一會兒送飯過來!您記得吃!還有,放白叔那裡的東西,就不要了,我們重新再買!我這裡銀子還多!”李銳說著拿出來五千兩銀票交給翟氏,他就剩三千兩不到了,可他有賺錢手藝,也並不擔心!
翟氏看到五千兩銀子的銀票,眼睛都瞪大了,趕緊揣進懷裡!用手打了一下李銳,說道:“你太莽了!財不露白!要死人的!我也不問你,你都舉人了,注意些自身安全!”
“知道了,知道了!”李銳拍拍翟氏肩膀,就出門辦事去了!
一圈下來,打聽好了位置和價錢。皇城虞城分內外城,內城是皇族居住區域隻有賞賜沒有買賣,外城是臣子百姓可以交易!外城的東區主要屬於市井小民區域,白屠夫的小院就在那邊;外城的南區主要屬於職能機構的官衙,有個天牢也在這邊;北區主要是屬於軍營;西區主要就是大量官員居住之地。
李銳看中了西區的一處官邸,原來是個告老還鄉的二品官住的,直接整體發賣,包括家具仆人,整體八千兩,不議價!除了貴一點,倒是省心!
他也沒有易容,這次他打算通過這事立個人設:敢拚敢上,心理素質過硬,自信且氣運超強!
自然是進賭坊賺銀子!
他故意和牙行的牙人夥計同路,聊著不痛不癢的,路過一家很大的賭坊門口。
他故意抬頭裝作是不經意看到了賭坊,於是一臉決然回頭同牙人說:“小哥,說實話,我很中意那套宅子,奈何袋中銀兩不足。可我韓通並不甘心敷衍將就,我命由我不由天!你且等我韓通進去將這三千兩變成八千兩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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