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周運生的指令後,八位保鏢如同猛虎下山,手持伸縮棍,氣勢洶洶地衝向楊斌。
他們誓要以亂棍之法,好好教訓這個狂妄自大的家夥。
然而,他們的行為正中楊斌的下懷。
既然你不仁,就彆怪我不義。
隻見他輕輕跨出一步,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隻留下一道殘影在空中閃過。
緊接著,哀嚎聲此起彼伏,倒影在空中飛舞。
楊斌對八個保鏢的反擊,隻憑空間挪移身法和肉身的強度及速度便將八人輕鬆擊飛。
麵對充滿殺意的保鏢們,楊斌也不會心慈手軟,他的每一次出手,絕對讓攻擊他的人非傷即殘,他不會給對手有第二次的反擊機會。
看著趴在地上打滾哀嚎的八個保鏢,楊斌嗤笑道:“你們身為保鏢是保護雇主的人身安全,但是,你們卻搖身變為欺男霸女的幫凶,這就太過份了。
雖然你們對我起了殺心,我不會追究你們的責任,但是,必要的懲罰是要有的,這是給你們的教訓,下次彆犯到我手上。”
楊斌轉過身,麵對周運生父子,戲謔道:“周老板,在沒有絕對的實力前,千萬不要喊打喊殺的。
我這人有好生之德,我不會跟你一樣動不動就想殺人。
但我有個壞毛病,那就是遇上你這種為富不仁,驕奢淫逸之人的裝逼行為,我會浪費一點時間,對你進行懲罰。
我不管他是富二代還是官二代,要想在我楊斌麵前裝逼,必須有足夠的資金做後盾,否則,下場很殘酷。”
楊斌,他的雙眼如同秋水般清澈,直勾勾地注視著周氏父子,眼中的光芒似乎要穿透那對父子的靈魂。
隨即,楊斌產生了要戲弄他們父子的想法,於是,他從築基後期巔峰的修為中汲取了一股無形的威壓,如同一座大山般向周運生父子傾斜而下。
那威壓,無聲無息,卻重若千鈞,宛如一位無形的巨人,用它那擎天巨手,一點點擠壓著周氏父子脆弱的肩膀。
周運生和他的兒子,不過是塵世間的普通人,他們的心靈和肉體如何能夠承受得住來自修仙者的威壓?
在這股力量之下,兩聲輕微的“撲通”聲音響起,仿佛是沉重生命中的低聲歎息。
周氏父子終究是力不從心,先後跪伏在冰冷的地麵上。
他們的跪拜,雖是身不由己,卻也暴露出了凡人在絕對力量麵前的無力和絕望。
楊斌,他站在那裡,如同一尊不可撼動的石碑,將威壓控製得穩穩當當,既不增一分,也不減一分。
他嘴角勾起一絲戲謔和冷漠,緩緩開口:“喲嗬,怎麼跪下了,這麼大的禮我可不接受。”他的聲音輕飄飄地,卻像是冬夜裡刺骨的寒風,讓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這幕場景,無不彰顯著修士與凡人之間的鴻溝,既是實力的較量,亦是意誌的交鋒。
周氏父子的跪拜,不僅是體力上的屈服,更是精神上的投降。
而楊斌的言辭,輕描淡寫間透露出的不屑,無疑在他們心頭劃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跡。
楊斌邊說笑邊突然加大威壓,至使周氏父子直接趴在地上,仿佛就像一對臣服於皇威下的賤民俯伏在地。
“嘖嘖嘖,怎麼越說越來勁了,趴下這是為哪般?哈哈,起來吧,咱們談談賠償的事情吧。”
“楊,斌,你對我倆做了什麼?為什麼讓我們給你下跪?”周運生爬起來後,對楊斌惡狠狠的問道。
“噢,我離你們還有四五米,誰看到我讓你倆下跪了?這是天意,天威不可違,這是對你倆的天罰。”
楊斌停頓了一會,看著周氏父子又搖搖頭,輕描淡寫地再次開口:“周運生,我曾以為你接到電話,會明智地接受現實,為你那個不明智的兒子清償買命錢,從此兩不相欠,相安無事。
然而,你卻選擇在我麵前班門弄斧,威風耍儘,裝逼不斷,你這拙劣地表演,完全是自取其辱。
徐子坤,出於對你的情義,替你兒子出頭,卻因不識時務而受到我的懲戒,自願賠付二十億的精神損失費。
鑒於他對情義的看重,我已寬宏大量,為你減輕了一半的負擔。
可你不識時務,我隻得連你的也收下,現在你必須支付二百億方能確保你父子二人安然無恙。”
楊斌的話語如同一柄利劍,直刺周運生的心房,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悔恨。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譏諷和不屑,仿佛是在與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說話,而不是與他平起平坐的對手。
楊斌的每一個句話都像是在周運生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讓他的尊嚴無處安放。
周運生此時或許已經後悔,後悔自己的輕率和魯莽,竟然在楊斌這樣的強者麵前妄自尊大。
他的愚行不僅給自己帶來了沉重的經濟負擔,更是在精神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楊斌的話如同一道道鎖鏈,將他牢牢地束縛在原地,無法動彈。
楊斌的寬容在周運生看來更像是一種諷刺,他知道在這位強大的武者麵前,自己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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