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叔，我來了。”
門吱呀一聲開了，露出一張蒼老而布滿皺紋的臉，那張臉在王小綠電筒的照耀下顯得很是森然。
這位福叔沒有說話，隻是扯著王小綠的手，迅速把他拉進了小房子。
他又小心地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跟在王小綠身後，這才重新關上房門。
兩人走在漆黑的房子裡，絲毫沒有開燈的意思。
福叔領著王小綠穿過客廳，走向一個不起眼的木門。
打開門，一股陰冷潮濕的氣息迎麵撲來，狹窄的樓梯向下延伸，顯然是通往地下室。
地下室傳來的燈光勉強照亮了狹窄的樓梯，兩人默然地走下樓梯，女人斷斷續續的哀嚎聲也愈發清晰。
王小綠進入地下室，還有一個男人被用拴狗的項圈拴住脖子，將他固定在一個角落。
在男人不遠處，一個女人雙眼無神，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不時還抽搐兩下，發出一聲哀嚎。
“福叔，老當益壯啊。”
王小綠望著那瞳孔渙散的女人，又瞥了身邊的精壯老者一眼，輕聲笑道。
福叔也咧嘴笑，露出一口大黃牙，“為家族辦事嘛…累是累點。”
王小綠走向那個被項圈拴住的男人，蹲下身看他。
男人的麵容憔悴，下巴上胡茬淩亂，雙眼深陷，布滿了血絲，透露出長時間未眠的疲憊與絕望。
他的嘴唇乾裂，幾道血痕橫跨其上，顯然是在極度的痛苦或掙紮中自己咬傷的。
額頭上的汗水混合著塵土，留下了幾道汙跡，衣服也被撕扯得破爛不堪，顯露出多處淤青和傷痕。
男人此刻惡狠狠地盯著王小綠，掙紮著想要向前。
他原本就被項圈勒出紅痕的脖頸，此時更是直接滲出血來。
可儘管如此，他也依然無法再靠近王小綠半步。
“還是很不乖啊。這家夥不愛他老婆嗎？”
“愛的，他剛剛還跪下來求老頭子放過她老婆，現在又忘了，估計是記性不太好。”
“想辦法讓他記清楚點？”
福伯笑著答應，走到那個女人身邊，掐住她脖子，把她直接拖到了男人的麵前。
“不…不要…讓我死…讓我死…”
女人驚恐的大眼睛中不斷有淚水湧出，她兩隻手死死護在胸前，似乎這樣就能保護自己不受侵犯。
“喂，你不會很享受看到這樣的畫麵吧？”
王小綠拍了拍男人的臉，隨後似乎是覺得臟，又一臉嫌棄的在褲子上擦了擦手。
“少爺，要不你來？”
福叔將女人的手背到身後，用膝蓋把她壓在身後，讓她那張血淚斑斑的臉對準自己老公。
“不行呐，得問清楚啊，我可不想獎勵他。”
說罷，王小綠一把扯起男人的頭發，將男人的臉拉近，笑著盯著他的眼睛。
男人的眼中閃過絕望與憤怒，他奮力掙紮，項圈深深地嵌入皮肉，但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喲，生氣呢？那看來是很愛老婆。”
王小綠又拍了拍他的臉，然後放開他，開始解自己的褲腰帶。
“哎呀…最近剛好不爽，火氣旺的很呐。”
“住手！我告訴你們，我全都告訴你們！”
男人終於崩潰，嘶啞的嗓音中帶著哭腔。
王小綠與福叔交換了一個眼神。
福叔緩緩鬆開了手，女人癱軟在地，劇烈地咳嗽，眼中閃過一絲悲戚。
“這就對了，早點說出來，大家都省事。”
福叔拍了拍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支錄音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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