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與何雲雁在後麵交換眼神,駙馬這麼強悍,那麼重的藥都沒倒下,不愧是莽夫啊。
其實隻有元一知道,自家少主乾了什麼。
原先在外打仗,少主怕被人害經常喝茶的時候將東西藏在舌尖之下吐掉,然後看那個人喝了再起來繼續。
長公主沒繼續喝,那說明這茶是有東西的。
前狼假寐,蓋已誘敵,長公主忙中出錯,所以給了少主可乘之機。
所以長公主被白嫖了。。。。。。
回家後元扶歌看到睡在大廳的雲萍,身上蓋著黑色的披風。
想必那是元一的東西吧,她汗顏轉身就想逃避。
陸硯修捉住她的後頸,道:“說為什麼這樣做?”
“那個我”
元扶歌一直往旁邊瞟著,腳尖點地劃著出逃的路線。
隻可惜聰慧如陸硯修,很快他就從旁邊拿出‘罪證’。
元一賤兮兮地將蒙汗藥析出成分呈給元扶歌,眯眼笑著,“長公主,這就是那壺茶裡的東西,您看這是一隻老鼠。”
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老鼠,爬到茶那邊,沒幾下就暈倒了。
弦月簡直沒眼看,她們做暗衛的從不用這種手段,但是藥在太傅那邊她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往返。
“這茶還挺助眠的啊。”元扶歌往後退了幾步。
看著那隻小白鼠,再看元一得意地倒了好幾杯茶,何雲雁心裡咯噔一下:這,這不會是給他們喝的吧?
天哪,雲萍放的劑量能藥倒一隻牛,讓他們喝那不得睡到猴年馬月去。
為了幾位的人身安全著想,他趕忙拉住她的袖子。“殿下,駙馬都知道了,你你就交代了吧?”
好漢不吃眼前虧,元扶歌低頭認錯,“夫君抱歉,我隻是想查明事情真相!”
陸硯修又將她提回來,質問道:“何主事的事我不都說了嗎,我會盯著的!”
這件事怎麼說她都沒理,當前隻能先哄著他了。
元扶歌紅著鼻子,囁嚅:“可是你那天將他攬在了門外”
“我們新婚,你”陸硯修對著她發不了脾氣,轉頭對著何雲雁大吼,“你就不能緩緩?!”
何雲雁被嚇的坐在地上,他手下意識地抬起,“屬下有罪,不該催著長公主。”
“你凶他乾什麼?”元扶歌皺眉擋住。
陸硯修氣急,“怎麼你們打草驚蛇我還罵不得了?”
“打草驚蛇?”元扶歌疑惑發問。
她們行動可是十分隱蔽的,怎麼會打草驚蛇,他怕不是在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