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樣。”陸硯修撒嬌般的道。
元扶歌遞過碗,“放心吧,我既然是你的妻子,我就會做我該做的事!”
她頭一次說的這樣認真,反倒顯得他這個男子小肚雞腸了。
陸硯修起身繞到她那邊坐下,“好!”
他像個孩子一般,露出純真的笑容,元扶歌替他夾著菜。
這一切都與陸硯修想象中的無甚差彆,但是他總覺得元扶歌就好像隻是他的妻子,就好像一個百依百順的空殼子,而她的靈魂不知落在何處。
可回頭看著她的笑臉,陸硯修又覺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元扶歌撫摸著他的眉毛問道:“剛才看你在裡麵那樣,怎麼是遇到什麼難題了嗎?”
“沒有”他剛想否認,但元扶歌的眼神讓他改了口,“就是那個何二”
他歎了口氣,“我實在想不通,他為什麼那麼忠心。”
比起他的焦慮元扶歌反而釋然,“籠絡人心是沈確的本事,否則他也不會成為洞賓書院的背後人。”
“你彆焦慮,隻要找到他的軟肋弱點,他遲早會開口的。”
她看著何二,忽然想起還有一個人,“夫君不是還有個不凡嗎?”
陸硯修道:“他早就瘋了,問不出什麼的。”
“那你們在他的住處查到什麼了嗎?”
陸硯修吭哧吭哧地吃著飯,“幾箱金條,偽造的賬冊,再沒有什麼了。”
足以可見人是貪婪的,兩袖清風的何夫子也被金錢腐蝕了,這幾年這麼多學生他賺的應該不止這些吧。
聿淙在外麵喊著陸硯修,說是三皇子四皇子來了讓他去見。
元扶歌眨眨眼,悄悄道:“前幾日我們剛有過過節,還是不要見麵的好。”
陸硯修明白他說的是誰,便沒多做強求。
“那我去去就來,你等一下啊。”
“好的!”
那抹紅色很快消失在陰暗的牢房深處,剩下的隻有何二痛苦地喘息。
黑暗裡,元扶歌輕笑。
窗戶裡透出的光打在她明媚的臉上,露出與這陰暗完全不同純真笑容。
“你想乾什麼?”何二往後縮了縮。
比起陸硯修的暴戾,長公主這般純潔的笑容更讓他毛骨悚然。
元扶歌環手探身問道:“說吧,你什麼時候與三皇子勾搭上的?”
“長公主在說什麼,草民不知道。”何二轉過身不看她。
元扶歌走進他跟前,“不凡瘋了,你知道吧?”
何二立馬道:“我沒有,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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