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區一戰,簡直血流成河,警察一方損失慘重,這一次薩曼莎總共帶來了三十幾名e隊員以及二十二局的一部分警力,這部分警力大約有二十人左右。
當然二十二分局的警力多是做外圍工作,隻是在後麵對e進行了支援。但問題是誰也不是傻瓜,就這麼點人手,他們自然不可能真的個個化身蘭博殺進重圍,他們最多也就是在外圍放放槍,壓根沒打算深入其中。
所以最後還是通過報警將十五分局的警察召喚過來……真的是,警察執行任務,還要報警尋求支援。
這下e和二十二分局的臉都被丟光了。
要單純丟人,也就算了。關鍵是,人死的太多了!
e犧牲了十六名特戰隊員,二十二分局到好得多,可也犧牲了兩名警員。
十五分局的出警速度絕對是一流,但趕過來的時候,戰鬥也差不多結束了,雖然逮捕了幾十名地獄犬成員,可大部分地獄犬成員還是跑路了。
這裡不得不承認e的戰鬥素養確實不錯,雖然全程被壓著打,但交換比相當不錯。地獄犬也丟下差不多六十具屍體,和三十幾名重傷員。加上被逮捕的,地獄犬損失慘重。
當凱再見到薩曼莎的時候,這個之前一直盛氣淩人,趾高氣昂的女人這會兒,頭發亂糟糟的,雙目失神,臉上還殘留著震驚和恐懼。
都不用多想,她完蛋了。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就算她的關係再硬也沒用了。這裡死傷的可不僅僅是警察,而且還有上百名地獄犬成員。這些地獄犬成員可不單單是黑幫,這些人大部分都有著合法合理的身份,他們是摩托車俱樂部成員!
更關鍵的是,他們是白人。哪怕美國再怎麼宣傳種族平等,可種族歧視這個事實依然存在於整個美國的各個階層。單個白人的死亡或許不會鬨出什麼亂子,但上百名白人的死傷……這件事絕對沒那麼容易過去。
警方就等著被無數的律師給淹沒吧。
而且和地獄犬的槍戰,也根本不在他們事先計劃內。那好了,薩曼莎和警方就必須拿出一個理由,為什麼他們會和地獄犬發生槍戰?
地獄犬犯罪了嗎?
嚴格來說,是的。他們非法持槍。
但這特麼是美國!非法持槍……真的不要太平常。就為了這個,就發生了死傷上百人的槍戰?
反正公眾是不會接受這個說法的。
那麼地獄犬還有其他犯罪行為嗎?
答案是……沒有!
或許違反交通規則算一個?
總之,薩曼莎作為這一次行動的總指揮,她必須站出來承擔責任。因為沒人會給她背鍋。開什麼玩笑,這種鍋背上去會死人的!而且不管是二十二分局還是e壓根沒資格背這個鍋。
所以薩曼莎完蛋了。
凱再次見到薩曼莎,都沒興趣給她找麻煩了。
倒是二十二分局和e的領導就跑不了了。
“好了,兩位,事情已經這樣子。我不管你們如果去做。但你們必須給我十五分局一個交代。為什麼你們的人跑到我的轄區做事,沒有任何通報?我們直到打起來,才接到報警……法克,我特麼還是第一次知道,警察求援,需要報警!兩位,nypd的臉已經讓你們丟完了,順便你們還讓我的轄區變成了戰場!你們必須負責。”
凱心裡其實並不是那麼生氣,事情很簡單,這件事該清楚的都清楚,怎麼也找不到他頭上,凱這麼做,無非是要好處。
十五分局……窮啊!
e的指揮官,臉色鐵青。這次事件要說誰最心疼,毫無疑問是他了。e一直以來都是紐約警方最精銳的部隊,每一個成員都是精英!而精英的培養是要花錢,花時間的!
十六名特戰隊員犧牲,還不算受傷的隊員。這種損失,已經足夠e吐血了。
而且更憋屈的是,他們到現在都不知道事情是怎麼演變成這個樣子的。
反倒是二十二分局的局長相對淡定一點,他的人就是打醬油,就算是要負責,也沒多少。
不過,兩個家夥都逃不了要被凱敲竹杠。
e的指揮官忍著氣,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們最近有一批新裝備……我會安排一部分送到十五分局。”
“外加一輛武裝裝甲車!”其實凱更想要兩組e的狙擊小組(一個小組兩人,一名狙擊手一名觀察手),但這玩意e明顯不會給,所以還是算了。
e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作為整個紐約警察局的寶貝疙瘩,誰缺經費,e都不會缺經費。
二十二分局的局長看到凱看向自己,知道自己不得不出血,畢竟他們跨區執法了,而且還沒有任何通知。這是壞規矩,當然,不是每個人都是凱,可以一定層度的無視規矩。
“三輛新警車。”不過因為二十二分局責任小,所以出價自然低。
“五輛!而且不準拿福特維多利亞皇冠這種車型糊弄。要防彈的!”福特維多利亞皇冠算是巡警用車之中很普遍的一種車型,很lw的那種,薄皮大餡,防護能力非常差,動力也不足。影視劇中常常出現,一般來說都是作為背景。
“嘖……不行!”開玩笑,防彈的都是特製的,改裝費快比車都貴了,紐約的警局普遍有錢,但也不能這麼敗家。“三輛防彈,另外兩輛新車你們十五分局自己改裝。”
“成交!”
於是py交易就這麼愉快的達成了。
兩位倒黴蛋沒工夫留在這裡和凱扯淡,很快就離開了。他們回去還要麵對無數份報告,而上司的咆哮。
至於薩曼莎……她什麼時候走的,凱也不清楚。估計是去做危機公關了。沒事是不可能了,畢竟這件事她不上法庭,都是紐約警局給麵子了。現在能做的就是爭取寬大處理了。
對了,弗吉也跟著走了。
沒彆的原因,他要薩曼莎把他的委托人還給他。
格羅托……不見了!
得,薩曼莎麻煩又大了一分。
……
西五十七街,火鳥酒吧對麵的樓頂。
弗蘭克用鐵鏈,將馬特給捆在了樓頂的管道上。差不多了之後,弗蘭克又從黑暗中將另外一個倒黴蛋拖了出來。
格羅托。
“不用裝了,我知道你醒了。”弗蘭克將格羅托抓起,丟到一邊,讓馬特看清楚一點,雖然馬特看不到,但馬特吧……總是能讓人忽略他是瞎子,誰叫他的感官能力比正常人要強得多呢?
做完這一切,弗蘭克轉身對依然一動不動的馬特說道。
馬特睜開了眼睛,活動了下,發現弗蘭克捆的狠緊,他根本沒有半點掙脫的可能。
“你到底要做什麼?”
馬特怒視他!雖然一個瞎子做出怒視這種動作有點困難,但被那雙無神的雙眼盯著還蠻滲人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