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芷往前走了一步，雙手插兜，“看看你們是不是在裡麵吃屎。”
“不然嘴怎麼那麼臭。”
“你——”萬娜臉色變了幾變，最終咬牙把這口氣咽了下來，對著同伴說，“算了，我們走。”
黎芷一隻腿橫在門框上麵，嚴嚴實實的堵住她們的路。
萬娜抬起頭，“你這是什麼意思？”
“道歉。”黎芷抬了抬下巴。
“黎芷同學，沒必要吧，我們說的都是事實，再說了，這件事也不是就我們幾個人在傳，全校學生都知道了，你能管住所有人的嘴嗎？”
黎芷不為所動，低聲重複一遍：“道歉，不要再讓我說第三遍。”
萬娜身後的女生捅捅她的手臂，小聲說：“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
幾個人不情不願的準備張口。
黎芷卻掏出手機，對準她們幾個人的臉，“衝著這說。”
萬娜幾人對視一眼，低聲說道：“你過分了吧？為什麼要錄像。”
黎芷冷笑一聲，“少廢話，今天不道歉，誰也彆想從這裡走出去。”
“難道你還敢動手打人？”
“想試試？”黎芷往前走了兩步，一隻手抓住萬娜的手臂。
她麵上一片淡然，好像沒使多大力似的。
但隻有萬娜能感受到手腕上傳來的劇痛，黎芷的手像是鐵鉗一般牢牢的嵌在她的胳膊上。
自己使勁掙脫，卻紋絲不動。
萬娜疼的麵部表情扭曲，連聲喊道：“我道歉，我道歉行了吧。”
黎芷猛的甩開她的手，舉起手機，慢悠悠的開口：“現在可以開始了。”
“態度誠懇一點，我不滿意的話就重錄。”
萬娜咬咬嘴唇，不情不願的開口，“對不起阮薑同學，是我們不對，不應該在背地裡說你的壞話，抱歉。”
其他人也有樣學樣，連聲喊道：“阮薑同學，對不起。”
幾人說完之後，一齊彎腰鞠躬。
那樣子，狼狽不堪。
道完歉後，萬娜看向黎芷，“我們能走了吧？”
黎芷收起手機，睨了她們幾人一眼，“滾吧。”
等她們擦肩而過的時候，黎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來。
“下次如果再讓我從你們嘴裡聽見類似的話，這個視頻就會出現在校園網上。”
萬娜幾個人敢怒不敢言，跺跺腳從狹窄的過道裡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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