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個丫頭片子都能把你唬住,華國的生意我還怎麼放心交給你?”
漢諾不屑的開口道。
“還有,今晚你把人輕易的放走,拳場的損失就由你一力承擔。”
劉爺臉色青白,黎芷他們將全場打砸了一通,修繕費用加上給打手的醫藥費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好在拳場來錢快,他倒是不把這筆錢放在心上。
隻是漢諾的言外之意,是打算把他給換了?
這就觸及到他的切身利益了!
這怎麼行?
劉爺握著電話的手漸漸發緊。
事到如今,他隻能儘力為自己開脫。
“漢諾先生,是我辦事不力,沒想到竟然被人騙了過去,那群人實在可恨!您放心,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
“嗯,你看著辦。”
漢諾語氣低沉,但其實並不怎麼上心。
反正華國的這個場子進項不大,在這片地盤上處處掣肘,很難發展壯大。
“是!”
“對了。”漢諾似是想起什麼似的突然開口,“把拳場的監控發給我一份。”
“是,漢諾先生。”
劉爺掛斷電話之後,臉色很是難看。
漢諾先生既然親口否定了高層沒有這號人物,那就不可能有假。
隻有一種可能,那丫頭在詐他!
他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騙過去了!
隻是她既然能說出教律,想必手上也有點人脈。
劉爺臉色鐵青的站立半晌,抬起手臂給徐霜打了個電話。
他沒記錯的話,那丫頭帶走的女生和徐霜有過節。
順藤摸瓜,就一定能找出她的下落!
第二天一早,市中心醫院。
三樓的一間病房裡排排躺著四個人。
這是應鄧從文要求的,他說四個人在一個房間裡熱鬨。
好在他們幾人中最嚴重陸聞澤也隻是斷了隻胳膊而已,還是為了救蘇言替他挨的一棍子。
否則現在躺在這的就是蘇大少爺了。
而魏瑾和卓宇星沒和他們一起,因為這會兒魏瑾還躺在重症監護室。
她的情況比陸聞澤他們嚴重多了,全身多處軟骨質挫傷,內臟出血,渾身上下十幾處骨折。
卓宇星不放心,就一直守著她。
黎芷幾人一大早到了醫院,主治醫生見他們過來,簡單的把幾個人的情況說了一遍。
“那位男同學的胳膊目前沒什麼大問題,再住兩天觀察一下情況就能出院了。”
“多謝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