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晚嬌嗔一聲:“陛下~那臣妾這就去敬林將軍酒啦!”
言罷,餘晚晚蓮步輕移,端著酒杯朝林宇走來。
林宇微微仰頭,直視著餘晚晚,眼中毫無懼意。
餘晚晚行至林宇麵前,輕啟朱唇:“林將軍,這杯酒,敬您的英勇。”
林宇望著麵前的餘晚晚,發現她在瞧見自己直視其雙眸的那一刻嘴角微揚,這下林宇明白了,敬酒不過是幌子,用那雙眼蠱惑人心才是真意。難為她在這眾多人裡要逐一相看。
林宇微微一笑,接過酒杯,卻並未即刻飲下,“多謝娘娘,隻是本將不勝酒力,還望娘娘莫怪。”
餘晚晚臉色一沉:“林將軍,這是不給本宮麵子?”心中卻是惱怒此人居然又是一個不受自己蠱惑掌控之人。
林宇不卑不亢地說道:“娘娘言重了,隻是本將實在不善飲酒,怕酒後失言,衝撞了陛下和娘娘。”
這話說得漫不經心,餘晚晚冷冷地盯著林宇,又瞧了瞧一旁仿若木頭樁子般閉目養神的石中守說道:“石大人,倒是尋得一個誌同道合的夥伴了。”一樣的不受控製,著實令人厭憎。
石中守隻是微微拱了拱手,並未言語。
上首的皇帝卻是按捺不住了:“大膽,朕的皇後屈尊降貴給你這草莽敬酒,已是給了你天大的麵子,你竟敢拒絕?簡直不知所謂。”
就在此時,一位大臣歪歪斜斜地站出來說道:“林宇,娘娘親自給你敬酒,你竟敢推三阻四,陛下,娘娘,不如讓咱們這位新封的鎮邊大將軍試試新發明的炮烙之刑。好讓人長長記性。”
林宇抵了抵後槽牙,他真想打人了,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要不是自己還想聽聽這餘晚晚還能說出什麼話,他是一分鐘都不想忍耐了。
他目光冰冷地看著說話的大臣,那大臣被林宇那猶如看死人的目光掃過,頓時酒醒了大半。
餘晚晚眼珠一轉,說道:“罷了罷了,林將軍既然不善飲酒,那便算了。不過,本宮還有幾句話想問林將軍。”
林宇回頭盯著餘晚晚說道:“娘娘請問。”
餘晚晚眸光微閃道:“寶塔鎮河妖!”
林宇挑眉,這是懷疑自己是穿越的?他似乎並未露出什麼破綻啊!
“娘娘這是何意?對詩嗎?”
餘晚晚目光冷了一下,旋即又掛上微笑說道:“你在給本宮裝傻?嗬,本宮聽聞林將軍大敗陌南用了一件天降神雷,你倒是好本事。”
林宇眨眨眼,就這?衝著炸藥懷疑他是個穿越的,他就想這餘晚晚穿越前莫不是個學渣,他雖拿出了當下這個時代尚未有的炸藥,可這個世界也是有術士的,煉丹炸爐發現火藥也並非絕無可能,隻不過暫時無人想到將其用於武器罷了。她還真是小瞧古人了。
“哦?娘娘是說炸藥啊,這不是術士煉丹炸爐發現的嗎?鄙人不才,腦子較為靈活,想著用到戰場上,娘娘是有什麼問題嗎?”
餘晚晚麵色微紅,有些氣急敗壞地瞪了一眼林宇,轉頭向皇帝嬌嗔道:“陛下,咱們這位林將軍可不得了呢,有這麼一個威力巨大的武器,理應上交給陛下。”
說罷又得意地橫了一眼林宇,那意思仿佛在說,你再有這般厲害的東西,不還是得交出來。
林宇忍著翻白眼的衝動,撇過臉看向一旁的石中守。
眼中之意不言而喻:石大人,這朝廷上下莫非皆是強盜嗎?
石中守嘴角一抽,他能如何作答。算了,繼續當木頭樁子吧。
皇帝直接附和道:“晚晚說的對,林宇,你那什麼炸藥,就和你那些兵將一並交給向問天,對了,把配方也給呈上來。”
林宇徹底無語,餘晚晚得意地向前兩步問道:“林將軍怎麼不謝恩呢?是對皇帝不滿嗎?”
林宇嗤笑一聲,一隻手直接掐住餘晚晚的脖子說道:“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林某算是見識了。”
“呃!”餘晚晚睜大眼睛,難以置信林宇竟在此時對自己動手。為何不按常理出牌?
“大膽逆賊,還不快快放了朕的晚晚。”皇帝疾步走下,就要衝過來。
林宇手中的力度加大了兩分,直讓餘晚晚露出痛苦的神情。
“陛下還是冷靜些為好,你若再靠近一步,我怕你的晚晚這纖細的脖子會在你麵前‘哢’的一聲……斷了,你說呢,皇帝陛下。”
“彆。朕不動,你莫要傷了晚晚,你要什麼朕都給你。都給你。”
林宇的聲音冰冷徹骨。周邊那些衣衫不整的王公大臣、宮女舞姬也都清醒了過來。
“大膽逆賊,放了皇後娘娘……”
“嗬,一個不怕死的。”林宇另一隻手直接拔下餘晚晚頭上的發釵向說話之人射了出去。
砰的一聲,說話之人直挺挺地倒地不起。
這下大殿之上更是鴉雀無聲,唯有一旁的石中守好整以暇地活動了活動僵硬的身子。
林宇看著那個形態變得猥瑣油膩的皇帝說道:“嗬,我要什麼你都給?為了這麼一個女人?你可真是個好皇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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