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林宇如往常一般坐在河岸邊的柳樹下悠閒的的釣著魚,順便享受月華的滋養。
耳邊傳來陣陣蟬鳴,氛圍格外恬靜。就在這時,一陣汽車刹車聲驟然傳來,驚得林宇坐起身,扭頭看了一眼。
隻見有一個人全副武裝,給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走下車四處打量了一番。
突然,“砰”的一聲,這人從車上拽下一個大型編織袋。
林宇揉了揉眼睛細細看了看,隱去身影飄了過去,這大半夜的拖個大麻袋,很可疑啊!據他曾經刷視頻的經曆來說,這人莫不是來這裡拋屍的吧?
果然,林宇飄到來人眼前就聞到了死氣。
“我去你大爺的,下麵那是老子的水府,在我家門口扔屍體,欠收拾。”林宇眯了眯眼睛,紅光一閃。
拖著屍體的人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警惕的環顧四周,喘了幾口粗氣。
也就是這樣,林宇愣了一下,他看著包裹的看不出男女的拋屍人,沒想到居然是個女人。
林宇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女人膽子可真夠大的。
那女人定了定神,又繼續拖著編織袋往河邊走去。
”刺啦——刺啦——”的聲音,每一下都像是沉重的歎息,粗糙的底麵與地麵劇烈摩擦,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呼……呼……呼……彆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吧,誰讓你知道的太多了,裝作不知道該多好,乾嘛非要去報警呢?”
林宇聽著女人的話,心中暗道:謔,這還是個狠人啊,估計身上還背著其他要命的事兒。
看她在河岸邊上喘著粗氣卻毫無懼色的樣子,又仔細瞧了瞧她周身的氣息,果真是血孽纏身,介娘們不是什麼好人呐。
緩過勁兒,女人就打算把編織袋推下河中,林宇順手擋住。
一人一鬼麵對麵,女人用力推了推死活沒能推動,這讓她心裡有了些許害怕。
儘管如此,女人仍舊色厲內荏的大罵道:“死了就老實一些,你以為我會怕你嗎?嗬,老娘手裡的人命又不止你一個,你最好乖乖下去,不然我不介意分個屍。”
林宇撇撇嘴覺得甚是諷刺,不就欺負屍體不會說話嘛,不然一定罵的挺難聽的,還不介意分個屍,你這拋屍也沒好到哪兒去,給這兒裝凶殘,不就是心虛害怕了嘛!
他直接用寒氣森森的聲音道:“哦?那這位女士分屍要不要鋸子啊,吾可以給你提供三個選擇呢!金鋸子,銀鋸子還有破破爛爛的鋸子,你需要哪一種啊?”
女人聞言,汗毛倒立,僵直著身體站在原地,微微顫抖著問道,“誰?誰在說話?出來!彆在那裡裝神弄鬼。”
林宇看了看編織袋,又抬眼看了看女人,眼中紅光閃爍。
突然女人腳下的編織袋動了一下。
女人被嚇得退後兩步,可是惡念暫時戰勝了恐懼,麵色猙獰的她拿起一旁散落的木棍慢慢走了過去。
”我不怕你,能殺你一次就能殺你第二次。”說著木棍就狠狠地朝著編織袋的方向落下。
就在這時,編織袋猶如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迅速立起而後撕裂開來,一股恐怖的氣息瞬間釋放出來。
女人本已猙獰的臉色此刻變得蒼白,她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編織袋中的“東西”緩緩站起身來。
林宇操控著屍體僵硬的雙手慢慢舉起,似乎在向女人索命。月光下,屍體的表情雖然僵硬,卻帶著詭異的冷笑。
“你你怎麼怎麼可能”女人一邊後退,一邊顫聲說道,完全失去了之前的凶悍。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女人目露凶光,舉著木棒就向著屍體衝了過去。
可是一股力量直接撞飛了女人,控製了她的四肢扔掉了木棒。
林宇就這麼讓她和被自己殺害的人麵對麵,臉貼臉的站著。
女人想掙紮,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彈,能感覺到的隻有旁邊屍體的冰冷和她自己的恐慌。
她雖雙手沾滿血腥,可麵對這種情況還是害怕的,和被自己親手了結的人貼臉挨著,那種恐懼逐漸滋生,仿佛在質問她為什麼,在向她索命。
女人眼底泛紅,顫抖著嘴唇,想說什麼卻是開不了口。她的眼淚混合著汗水不停地湧出,怖懼像根細針一樣透過她的脊背。
林宇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一揮手女人口袋裡的手機飛了出來落在了林宇手裡。那女人這才看見河麵的漂浮的身影。
拿到手機林宇二話不說撥打報警電話。
“西陵河張王村外十裡有人拋屍,速來。”
不等對方詢問,林宇直接掛了電話,而後慢悠悠的坐回到柳樹下隱去身影繼續釣魚。
接到報警電話的警察叔叔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認真核查的態度,趕忙開車到了現場。
此刻已經是淩晨三點,一陣警笛聲打破了黑夜的寂靜。
警車呼嘯而至,很快停在了河邊的柳樹下。警察們用探照燈一掃,立刻發現了站在河邊的女人以及她身邊的編織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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