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他情不自禁地咒罵著,那些將他的妻主弄進公共雌洞之人,全都該死,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許是情緒波動過大,西溪竟從精神反噬中醒來,可剛醒來就聽到大能雄性低沉的咒罵聲,直接嚇得一激靈,兩眼一翻,竟再次昏死過去。
“妻主!妻主?”司空鴻宇疑惑地看著懷裡的人兒,剛剛是錯覺嗎?他好像看到他的妻主醒來了,隻是如今又暈過去了。
或許真是錯覺吧,包括適才突然襲來的痛苦,原以為是妻主拋棄了他,結果那痛苦僅僅持續了一瞬,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而他的獸印仍在,與以往一般無二。
許是小宇過於鬨騰,連著熬了三個大夜之後,如今青天白日裡,竟都出現幻覺了。
說起小宇,他複又低頭看向懷裡的雌性,“也不知妻主能否接納小宇。”
在獸世,幼崽生存條件艱難,而雌性能夠給予的照拂有限,一般情況下,雌性隻會接納並照顧自己所生的幼崽。
當然親屬間,相互幫扶也算尋常,畢竟這種做法也是互惠互利的。
就好比,西溪年幼時,大姨為了彰顯仁德,時不時丟點殘羹冷炙給西溪,再給吩咐一些活計給西溪去做,正是基於這種親屬關係。
隻是,親屬間的幫扶並非接納,並未將其納入家庭成員。
在司空鴻宇看來,小宇一來並非西溪的姐妹所生,與西溪並無血緣關係,西溪沒有照拂的輿論壓力,二來小宇乃獸夫收養,貿然引薦有不敬妻主之嫌。
所以,思慮再三,司空鴻宇決定,暫且隱瞞小宇的存在,等西溪能夠徹底接納他之後,再擇一情濃之時,坦誠相告。
對於小宇,他沒有棄養的打算。
一來,他與自己有緣,是自己親手救下的,他有義務將其撫養長大;二來,小宇的獸身與自己的很像,必是他們族群流落在外的幼崽,在他們族群日漸凋零之際,救下他,也是為族群壯大做貢獻!
三則,他與妻主畢竟沒什麼感情基礎,那一夜情除了烙下獸印,彼此間再無聯係。
原本,他還想著以男色誘之,亦或者以他在中大陸的地位誘之,可今日看來,他家妻主十分討厭他,尤其排斥與他肌膚接觸!
所以,他們之間,注定隻有那一夜情,至於彆的都是奢望。
他也想開了,沒有便沒有好了,隻要妻主健健康康地活著,不隨意拋棄他,他便也能健健康康地活著,如此就好。
這一路,他思緒翻飛,情不自禁地想了許多。
時不時長籲短歎,時不時低聲咒罵,時不時又冷笑兩聲,他發覺自個的幻覺是愈發地嚴重了,竟感覺到懷中人在發抖!
可他剛摸過西溪的手,藏在被子裡,暖暖的,一點都不冷!
他小心翼翼地將西溪從被子裡抱了出來,真切地感受到西溪的顫抖,一邊死死地抱在懷裡,一邊快速地打了一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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