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想到胖橘,同樣是酋長繼承人,她家胖橘卻低調內斂得多,從未以權壓人,身邊自然聚集的,也都是誌同道合之輩,是新一代的新生力量,而非這樣一群滿腦子汙穢的蛀蟲!
戰魯從小弟手上接過繩索,高舉著來到西溪麵前,揚聲道:“我不想對你動粗,束手就擒吧!”
巫首渾濁的眼裡滿是失望,更帶著一股濃濃的絕望,回頭又看了一眼西溪,深深地歎了口氣,罵道:“碩鼠將亡!”
“巫首大人,何出此言?”戰魯一邊疑惑地看向巫首,一邊繼續站在西溪麵前,高舉著繩索,看那模樣,仿佛再說,還不趕緊自個把自個綁起來!
西溪摸了摸鼻子,又看了一眼司空鴻宇,突然就笑了,“戰魯,到底是什麼讓你如此狂妄自大,我家這麼大個高戰雄性站在這,你該不會以為他隻是個掛件吧?”
這話好似提醒了戰魯,他終於看向司空鴻宇,就當西溪以為,他終於認清現實之際,卻聽他笑道:“司空鴻宇,西溪命數將絕,跟著她無異於自尋死路,倒不如跟著我,做我的結侶兄弟如何?”
這話翻譯一下,就是說,你老婆要死了,你也會跟著死,你就彆跟著她了,改跟著我,嫁給我老婆,當我的小弟,以後我罩著你,吃香的喝辣的,不會虧待你的!
司空鴻宇從沒有一刻,嫌棄自己這身衣裳,令妻主的獸印被擋,導致所有人都會下意識地認為,西溪隻是他的目標,而非真正意義上的妻主!
畢竟,一旦配了妻主,那便是終身綁定,絕沒有中途更換的道理!
嫌扯衣領子麻煩,司空鴻宇竟選擇刀刃向內,直接貼著皮膚將脖子這一圈毛領全都給切了下來,終於脖子上一枚小小的倉鼠獸印露了出來。
戰魯看著這小小的獸印,一下子就愣住了,手指忍不住地哆嗦,連舌頭都捋不直,“你……這……不是……這獸印……什麼時候……不是……”
雖然他話都說不清楚,但司空鴻宇卻非常主動地介紹道:“看清楚了,這是我家妻主的獸印,而且我還是我家妻主的第一獸夫!”
“什麼?西溪果真納獸夫了?她一個被送去雌洞了的,怎麼……”配!
至於第一獸夫,則被司空鴻宇選擇性無視了,畢竟在他看來,西溪能夠納一位獸夫,都是這司空鴻宇瞎了眼,瞎了眼的雄性又怎麼可能會多?
也就在這時,西溪突然發現,那條久違的小白蛇,重新出現在自己身邊。
她正欲去抓它,卻猛地發現這蛇充滿了靈性,似乎正在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唯獨看向她的眸子裡,滿是柔情。
她險些尖叫出聲,一把推開擋在自己麵前的戰魯,徑直來到小白蛇的麵前,輕柔地將其捧在手裡,低聲問:“是你嗎?小白!”
“嘶……”小白蛇親昵地蹭了蹭西溪的手,又乖巧地點了點頭,餘光還不忘警惕地看向四周的雄性,對司空鴻宇尤其戒備。
察覺到他的目光,西溪小臉一紅,乾咳一聲道:“那個……咳……是你大哥!”
“嘶嘶嘶……”聞言,小白突然激動起來,高高地抬起頭顱,肉翅張開呈攻擊狀,嘴裡的毒牙在陽光的映照下,散發著幽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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