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隱眯了眯眼,此女竟然如此了解龍族之事,當即決定此女不能留,他負手而立,“你們來做什麼?”
靳言冷笑一聲,“故意逃避問題,那就是有問題。”
“你!”敖隱不願意解釋,他索性問道,“有什麼事趕緊說,說完趕快離開,這裡不是你們能留的地方。”
靳言撇撇嘴,“耍什麼龍王威風,水患一事造成百姓流離失所,龍族守護四海多年,發生這麼大的事,你們不知道出來處理一下?”
“你們是來興師問罪的?”敖隱不敢置信,“來找我們龍族興師問罪?”
靳言也索性不躲在封含蘊的身後,她探出身子,“水患之事如此嚴重,不找你們找誰?”
敖隱忍了又忍,咬著牙道,“彆忘了,造成水患的人到底是誰!”
靳言卻不知羞恥,指了指封含蘊,“我師父造成的,你們不應該幫忙處理一下百姓的問題嗎?”
敖隱實在忍無可忍,他上前一步掐住了靳言的脖子,正要說話,卻露出了驚訝之色,“你竟然龍珠?”
看著靳言的胸口一閃一閃,他趕忙放開了手,“龍珠怎麼會在你這兒?”
靳言舒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呼,差點兒就死在這個莽撞的家夥手中了。】
封含蘊早就看出靳言的意圖,但是下意識地伸出手來的動作卻出賣了她的在意。
“言兒身體需要龍珠,自然在她身上。”封含蘊解釋道。
敖隱一甩袖子,轉身坐在了龍椅之上,“既然龍珠在你們那裡,說吧,想讓本王怎麼做?”
靳言大喜,【原來龍珠號令龍族,這個傳聞竟然是真的。】
她輕咳了兩聲,“很簡單,疏通水患,助兩岸百姓渡過難關。”
“切——”敖隱撇撇嘴,“你說的倒是簡單,你知不知道,兩岸堤壩破裂,與南海無關,天雷所致隻能任由百姓受之。”
靳言穩了穩神色,“若是我說,南海水患並不是這麼簡單呢?”
靳言的話讓敖隱抬起頭來緊盯著靳言的眼睛,試圖在她的眸子裡找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惜,沒有。
“什麼意思?”
靳言這才緩緩道,“這次水患問題,是因為天雷擊碎了兩岸堤壩,但是,不久之後,海底的生物將會蘇醒,若是現在不處理這件事,到那時便會禍及兩國,一旦此物蘇醒,會造成什麼樣的結果,你應該最清楚。”
敖隱瞪大眼睛,他們龍族隱蔽於市,一是看透了世間冷暖,不願與人為伍,二便是為了鎮壓海底的神獸——赤蛟,那是一種化龍失敗後的蛟龍隕落在一起的怨念所化,此物隱蔽了幾百年,從未有人知曉它的存在,如今卻被眼前的女子提及。
敖隱有理由懷疑,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是好是壞,是敵是友。
“你怎會如此清楚?”敖隱緊盯著靳言。
靳言輕咳了幾聲掩飾著尷尬,“赤蛟百年一次蘇醒,每每蘇醒一次便會造成不可磨滅的損失,龍族世代守護著這個秘密,鎮壓著這個怪獸,也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不然你也不會穩坐龍王之位,前龍王、龍王夫人和你的幾個哥哥,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了吧。”
敖隱拳頭緊握,確實是如此,龍宮內僅剩下他一人主持大局,他的父親、母親,還有他兩個哥哥,都已經趕往封印之地,等待著赤蛟的複蘇,在聯合其他三海之子一同鎮壓赤蛟。
以至於偌大的南海龍宮,僅剩下一些蝦兵蟹將和他一人鎮守。
敖隱輕笑道,“你即已知曉,又何必來為難我助你處理水患?”
“e若我說,我有辦法讓你們不費一兵一卒,可將赤蛟擊殺,你能不能派人去幫助兩岸的百姓?”
靳言的話讓封含蘊和敖隱同時眼前一亮,敖隱是震驚她竟然有辦法不費一兵一卒,封含蘊則是認為她竟然敢大放厥詞擊殺赤蛟。
敖隱不敢置信地問道,“你是說能夠擊殺赤蛟?而不是獻祭封印?”
“你沒聽錯,就是擊殺。”靳言胸有成竹。
【原著之中,女神和渣男二人處理的水患問題,中心問題就在這個赤蛟之上,二人與赤蛟纏鬥了三天三夜,終於找到了赤蛟的弱點,合力擊殺之,這才保住了龍族血脈,贏得了龍族信任,得到龍族幫助,讓渣男拿下了公皙昊然,穩坐南淵國國主之位。】
【可是現在的渣男早已被剝奪了世子之位,失去了庇佑他的條件,不過赤蛟還在,這永遠都是一個隱藏的問題,遲早要解決。】
封含蘊聽到了靳言的心聲後,震驚不已,難怪靳言總說渣男能得到龍族的助力,就是因為這件事才讓隱藏於市的龍族暴露在大眾視野之中,讓他能夠號令龍族,成為南淵國的救世主,民意如此,取代公皙昊然不過就是時間問題。
敖隱冷笑道,“小女子竟然口出狂言,本王憑什麼相信你。”
靳言卻聳聳肩,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與其說相信我,不如相信龍珠所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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