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戴定就和趙亞洲進行了第一次的深入交流。戴定也不拘著,他從理論基礎講到基本麵再到技術麵,又從技術麵講到一些主流的操盤風格等等。
甚至到後來還講到了大宗商品的期貨交易,就連國際政治經濟對於大盤的影響都沒有放過。
對於沒怎麼念過書的趙亞洲來說,儘管一切都像在聽天書一般,但他就是被深深地吸引住。
手下的兄弟知道自己老大喜歡這些,但也是第一次見他這麼“廢寢忘食”,不禁對戴定都高看一眼。
不得不說,無論後世還是這一世,戴定都有種很神奇的能力,當他認真敘述一件事的時候,聽眾會自然而然地被他所吸引。
兩人從六點多見麵,一直聊到了十二點。期間要不是戴定要求吃飯,他一準得餓著肚子去找邱緋彤。
當戴定餓著肚子教趙亞洲時,邱緋彤其實也在犯難。
因為戴定隻告訴她晚點會來找她,但沒告訴她要乾什麼,所以邱緋彤一度陷入了胡思亂想。
心想戴定畢竟還是個學生,這麼大的事情,他能解決得了嗎?如果能,他又會用什麼樣的方法呢?
他為什麼要幫我,真的因為我是他的女神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不會和張小武一樣,對我有想法吧。
嗯,即便有想法,總好過那個張小武。
一會他要是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該怎麼辦?嗯,看他那一身的痞氣,還真不好說。
最終,諸如此類的胡思亂想,被邱緋彤遲來的例假所終結。儘管不需要再糾結了,可邱緋彤竟然又隱隱有些小失落。
淩晨一點多的時候,趙亞洲親自開車把戴定送回了縣二中門口。
此時邱緋彤已經迷迷糊糊,但為了等戴定,她一直留著燈。聽到“哢噠”門鎖被撬開的聲音後,她立刻警醒過來。
看著戴定的寸頭上有著明顯的雨珠,她趕緊拿出自己的毛巾遞了過去說道:“怎麼這麼晚,都淋濕了,快擦擦。”
接過毛巾,戴定也沒多想,用力按壓在自己腦袋上就是一陣揉搓。沒一會,寸頭上的雨珠就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烏黑濃密的短發。
與此同時,邱緋彤又從暖水壺中倒了些熱水,示意戴定可以擦擦身。一切動作都顯得十分合理,就像是兩夫妻。
戴定從懷中拿出一個黑色塑料袋,遞給邱緋彤說道:“這裡是兩萬,明天你先把張小武付的6000還給他,剩下的你先存著,後續不夠的我會再想辦法!”
看著手裡的兩遝錢,邱緋彤多少有些恍惚,她清楚的知道,這些錢意味著一個正式工,不吃不喝之下四年的工錢。
她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能拿出這麼多錢,還如此輕描淡寫地就給了她。
而且眼前這個年輕人並不是愣頭青,他顯然知道這麼多錢到底代表著什麼,可儘管如此,他依舊沒有任何猶豫。
此刻的邱緋彤震驚中帶著感動,她設想過各種可能,但就是沒想到戴定會給她這麼多錢。她的腦子有些混亂,一時竟說不出話了。
反倒是戴定率先說道:“外麵雨下大了,你這裡還有多的被褥沒?我在地上湊活一宿。”
邱緋彤剛想說有,可事情有時候就是這麼寸。她剛裡裡外外換了一遍,而今天又下雨,換下來的根本就不可能晾乾。
無奈之下,邱緋彤隻得說道:“今天剛洗了還沒乾,不行咱們一起擠一擠吧!”
邱緋彤的話讓戴定也是一愣,可看著她那既緊張又有些羞惱的神情,戴定又覺得她很可愛。
於是他故意嬉皮笑臉道:“邱老師,我可是正常人,你這麼漂亮就不怕我乾點啥壞事?”
聽出了戴定語氣中的戲謔,邱緋彤倒反而鎮定下來,她反擊道:“怎麼著,就興你乾壞事?還不定誰占誰便宜呢!”
說完,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無懼無畏”,邱緋彤不僅主動躺到床上不說,還挑釁地拍了拍床沿。
然而戴定並不是啥也不懂的初哥,恰恰相反,他是個有著將近四十歲靈魂,經驗豐富至極的老司機。
他怎麼會感受不到邱緋彤的虛張聲勢,他不緊不慢地脫去了t恤和長褲。見戴定來真的,邱緋彤下意識地轉身對著床內側牆壁側躺起來。
然而人側躺時,一般都會自然地收起雙腳,而這一收之下,卻是將邱緋彤的完美曲線暴露無遺。
說真的,見到這一幕的戴定還真有咽口水的衝動。
攻守之勢異也,戴定也不客氣,他輕輕掀開薄毯,把自己的身體擺成和邱緋彤同樣的角度,然後就躺到了床上。
戴定身高一米八五,邱緋彤身高一米六五。在造型相同,弧度相同的情況下,此刻二人身體的契合度十分之高。
邱緋彤的床原本是一對退休的教師夫婦的,但這個床的寬度也隻有一米三多,剛好夠兩人側躺而互不觸碰。
躺在床上,戴定能清晰地夠感受到邱緋彤的緊張。此刻她的身體很緊,以至於戴定覺得隻要有任何一絲一毫的觸碰,邱緋彤就能立刻從床上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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