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對於他來說都不是那麼重要的東西。
雖然他對於庇護之地產生了一些好奇,甚至想要找個機會去那邊看看。
“用地獄魔王的血釀造的,普通人無福消受。”
布爾凱索有些冷漠的語氣格外的僵硬。
看上去布爾凱索自己好像也有些緊張。
之前的布爾凱索即便是急切,但是卻沒有這麼的冰冷過。
戰爭看著布爾凱索那有些催促的眼神,緩緩的笑了一下。
“這就是你還願意幫我們的前提條件?”
戰爭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瓶子放到了嘴邊。
“如果不好喝的話,我可能會對你有些失望的。當然會失望的,誰知道呢~”
所有人看著戰爭將這瓶酒灌進了嘴裡,而新的問題也在此時出現了。
如果說,戰爭喝下的酒能夠影響到不知道隔了多少年,間隔了三次重生的神秘博士,那麼之前的那幾次重生呢?
那個招風耳可是在倫敦和布爾凱索見過麵的,但是那個家夥好像一點不正常的地方都沒有表現出來!
除非是,布爾凱索在“現在”,也就是那個招風耳博士的“以前”做了什麼將這些都彌補了。
但要是如此,現在的神秘博士身上就不該出現什麼征兆!
佐敦庫勒用玩味的眼神看著布爾凱索,他大概明白了什麼,但一時間好像又說不太清楚。
現在是不是無法影響到過去這個話題,他不想搞清楚。
因為答案會自動出現在他的眼前。
“你真是舍得。”佐敦庫勒小聲的說著“如此偉大的血液,你就用來做這個?”
他毫不在乎自己說的話多麼的讓人生氣,隻是冷冰冰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伊納瑞斯之血!
那個瓶子裡的液體真正的本質!
不是伊納瑞斯在什麼時候成為了現在的因普銳斯那樣的人類,而是作為“命運”天使的伊納瑞斯的血液!
佐敦庫勒有了一個十分有趣的猜想。
而驗證,則是需要從那邊的兩個家夥身上才能得到。
戰爭一口將瓶中的液體灌進了自己的嘴裡,而另一邊站著的神秘博士則是正了正自己的領結,等待著作用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戰爭”在未來的某一天喝下了不明的液體,但這將會出現在比之前的“未來”要早一點的自己身上。
這樣的體驗讓神秘博士充滿了好奇心!
這樣的做法和時間領主們製造的時間悖論武器有著相似的形態,他想要看清,這樣的影響會不會產生裂縫,又或者會不會招來那些之前出現過的時空死神!
戰爭已經將瓶中的一切都徹底的喝乾了,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
“就這?”
神秘博士看著麵麵相覷的幾個人,有些費解的問著。
他一點變化都沒有感覺到,就好像他和喝下了那瓶子“酒”的時候一樣!
“等等!你做了什麼!那是什麼!?”
神秘博士看著布爾凱索的眼神充滿了驚愕!
就像是看到了一匹馬騎著一個騎士從賽道上跑過,順帶的還超過了隔壁賽道的專業賽車一樣。
“這是命運!”
布爾凱索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被冷落在一邊有一段時間的塔迪斯核心上邊。
眼中浮現了名為期待的神色!
古一順著布爾凱索的眼神看了過去,塔迪斯的核心上那塊裝甲像是卸下了衣裳一樣,慢慢的滑落在了地上。
“許久不見,真是沒想到我會因為我的‘過去’在‘未來’和你的相見而繼續存在下去。”
那個招風耳博士從那不斷翻湧著的時間渦流之中慢慢的走了出來。
依然充滿了魅力,即便可能沒有那麼的俊美。
但是現在的他不是一邊正抓著自己領結的神秘博士的“過去”,他們同時存在於現在!
“雖然我沒有見過你,不,或許算是見過吧。這怎麼說呢?我是他,但是又不是他,因為你做的這一切。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因為我真的不願意離開。
能夠實現這個願望,真讓我感覺意外。但還是、額、謝謝!”
另外一個身影從時間渦流之中走了出來。
說的話有些七零八落的。
一邊的神秘博士則是瞪大了雙眼,充滿了不可思議的驚愕眼神足以承包博士“們”的全部笑點。
“命運的力量真是偉大的讓人望而生畏,你當年,我是說烏迪西安當年是怎麼戰勝了伊納瑞斯的?難道就隻是因為伊納瑞斯沒有大天使的力量,空有這樣強悍的權柄?”
佐敦庫勒頂著布爾凱索冰冷的眼神說著,一副看熱鬨的樣子。
伊納瑞斯作為天使的血能夠做到這種程度,那麼他到底是怎麼被擊敗的?
佐敦庫勒簡直無法想象。
或許是當年的烏迪西安已經超出了天使和惡魔的理解?甚至連想象都被遠遠的超過了?
一嗓子能夠吼死天使和惡魔的烏迪西安或許真的能夠做到。
佐敦庫勒用費解的眼神看著一邊的布爾凱索。
古一則是靜靜的思考著“烏迪西安”這個名字在野蠻人之中又代表著什麼。
“我該怎麼稱呼你‘們’,或者說我‘們’?我們都是同一個人,但現在有不太一樣了。”
戰爭看著手中的空瓶,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眼前的幾個家夥。
最裡邊的話顯得格外的曲折,要是能把這段話擺在桌子上差不多能夠做一份九轉大腸了。
“你是,我就是九,旁邊的是十,那邊還在收拾領結的就是十一了。”
招風耳的第九任博士隨口說著。
“其實我覺得你可以自稱戰爭博士,反正在戰爭的領域上,你也能夠用‘博士’自稱。隻是我們都知道,這個‘博士’可不是我們都知道的那個就是了。”
第十任笑的十分的燦爛。
“命運沒有戰勝時間,隻是和時間一樣,誰也更改不了。”第九任博士有些意味深長的說著。
“大概就是,‘我’欠了他的債務,他怕‘我’跑了,或者變成了其他的人,所以才命中注定,我們不會變成其他的‘我’而賴賬。我這麼說你懂了嗎?”
第十任揪著第十一任博士的襯衣領子解釋著。
隻是說的不太利索,讓人都快不認識“我”這個字了。
“真是讓人歎為觀止,現在你還有什麼打算?比如說看看那邊的那個東西?”
佐敦庫勒笑眯眯的看著正低著頭的布爾凱索問著,手直接指向了那邊已經暴露在外的時間渦流。
“我相信他們是不會騙我的,沒有人的靈魂能夠承載‘無限’,除非是無限本身!”
布爾凱索從地上撿錢了塔迪斯的裝甲板,看都不看的將裝甲板扔回了它應該出現的地方。
大概算是看都沒看赤果果的塔迪斯一眼,就把內衣給扔回去了?
有些奇怪的比喻,但是這不重要。
布爾凱索雖然在有些時候固執的比他錘煉的材料還要堅硬,但又不是傻子。
願意聽彆人的好意這也算是一個優點。
至於之後的做法,還需要他自己思考一下,但聽勸已經是很不錯的品質了。
“時間和命運到底孰高孰低?”
布爾凱索輕輕的說著,就好像壓根沒打算從眼前的幾人身上達到答案一樣。
命運對於野蠻人來說是不尋常的東西。
就好像沒有人勘破時間的本質一樣,同樣沒有人能夠準確的描述命運又是什麼。
“對了,雖然你們從來不說,但我還是想問一聲。
你的名字是?”
布爾凱索看著正有些手足無措的幾個“博士”,慢慢的問出了這個宇宙都想要知道的終極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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