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結果是福是禍也隻有拉斯瑪自己清楚了。
好在他還有父親的庇護。
“拉斯瑪,你實話實說!
馬薩伊爾的布置是在你到來之前還是在你到來之後!
你的目光不可能從馬薩伊爾的身上移開的!
所以告訴我答案吧。”
奧莉爾揮了揮手,將自己的絲帶重新調整了一下位置。
她信任拉斯瑪,但也提防著這個家夥。
拉斯瑪是個英雄,但是布爾凱索沒有說錯。
這個家夥隻能成為一個悲情英雄!
如果說拉斯瑪下一刻就會在壓力之中變得有些癲狂,奧莉爾也是會相信的。
現在奧莉爾還是一個母親,她要保護好自己第一的孩子。
“第一個到來的不是厄茲爾嗎?
難道說這個世界上的人還沒有發現那個燃燒天使的行蹤?
這可不應該,厄茲爾早就是馬薩伊爾最虔誠的追隨者了。”
拉斯瑪似乎是有些意外奧莉爾為什麼要問出這個問題一樣。
厄茲爾可是奪魂者軍團的上層了!
除了奪魂者們必然沉浮的馬薩伊爾,厄茲爾就是這個軍團的領袖。
“那個時候馬薩伊爾的布置就已經開始了嗎?”
因普銳斯皺了皺眉毛。
厄茲爾的到來他們都兒回去弄出,隻是沒有想到其中還有些隱情?
厄茲爾當時那種姿態可是夠可憐的,連身體都被改造了。
甚至那種一心尋求解脫的樣子讓因普銳斯想起來都覺得有點內疚來著。
天使之間都是兄弟姐妹相稱的。
雖然有些奇怪,但天使們從來都沒有在意過。
“哎……你們果然傲慢如此。
或許這些也在馬薩伊爾的算計之中?
你們就沒有想過厄茲爾作為一個奪魂者軍團的首領是怎麼被改造的?
難道說厄茲爾會弱小到連撼動生命的靈魂都無法做到了?
還是說這個世界上有存在那種能夠和納茲波媲美的靈魂大師?”
拉斯瑪說了一大串的疑問句,這種輕慢的態度讓因普銳斯有些不滿。
“你是說奪魂者已經在這個世界出現了?
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更重要的是我們好像對此毫無察覺。”
因普銳斯皺著眉毛表情十分嚴肅的說著。
然而這樣的做法卻換來了拉斯瑪的白眼。
“你和迪亞波羅一樣,基本上能夠知道一切生命心中的所思所想。
你說自己沒有察覺奪魂者的存在?你猜我信不信。”
拉斯瑪的眼神變得危險了起來。
在拉斯瑪的眼中因普銳斯顯然是沒有說實話。
畢竟作為大天使的他即便是被馬薩伊爾曾經給吞噬了一下,但還是沒有遇見什麼生命危險的。
這些大天使和馬薩伊爾或許對立,但是合作也並非不可能。
馬薩伊爾知道很多事情,至少對於烏迪西安的事情他是知曉的。
這個智慧大天使發瘋的時候那已經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他沒有理由不清楚自己兄弟們的想法。
“我真的不知道!
迪亞波羅也不會隨時隨地去的從所有人那裡獲取自己需要的信息。
他隻會在有必要的時候這樣做。
而我也是如此。
不過在我的眼中知道彆人的想法向來都是沒有必要的事情。”
因普銳斯十分的嚴肅。
這種嚴肅勉強讓拉斯瑪信任了一下。
勇氣大天使是蠻橫的那種,這家夥的陰謀詭計不是沒有,但都是那種稍微有些過於顯眼的類型。
因普銳斯一切的算計都是建立在自己的實力上的。
他本身才是他一切計劃的保險。
“這麼說你們完全不知道馬薩伊爾在這個世界上的布置?
我有些在意,布爾凱索是否知道這件事。”
拉斯瑪的臉都擠在了一起。
按照他對布爾凱索的了解,這個家夥能夠知道的信息也絕不會少。
自然的權柄雖然布爾凱索很少使用,但是他打算知道發生了什麼也絕對不會困難。
勇氣和恐懼的權柄是作用於“有思想的人”的力量。
而自然的力量就是作用於一切“無思想的物”的本事。
布爾凱索不能讀心,所以在和人的交往全靠一腔熱忱和坦率。
他也更多的是去看一個人做了些什麼的那種。
正是這種習慣讓布爾凱索在決定一個人的生死的時候表現的暴躁而蠻橫。
乾了壞事的就是壞人,布爾凱索才很少會去管這家夥有多少為難的地方。
做錯事就得贖罪,和一個人的初衷是否善良無關。
即便是還沒有到論跡不論心的那種程度,但布爾凱索的傾向是十分清楚的。
“他不會關注已經存在的人身上發生的變化。
要是他關注這種事情的話,那喬瑞茲也不會在變成劇毒之王以後沒有被布爾凱索找上門去。”
因普銳斯隨口說著。
但是奧莉爾卻在那邊十分謹慎的思考著。
希望和自然對信息的掌握有些相似甚至重合。
隻是希望是因為無處不在而能夠知道一切,這是她自己所看到的。
而布爾凱索那邊,那是自然告訴了布爾凱索所見到的一切。
一個是見證者,一個是信息收集者。
收集者所收集到的信息還是含糊的那種。
畢竟沒有誰會指望一座山能夠準確的表達出自己的見聞。
直到這個時候,在場的幾個人才意識到自己對布爾凱索的了解好像一直都不夠。
這也有些離奇了起來。
這裡邊絕對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他們一時間卻沒能發現任何的苗頭。
“拉斯瑪,讓我們的兄弟出來一下。
說的就是你的父親。
即便他的意誌基本被你們這些家夥給磨滅了,但多少還是會給出一些建議的。
我們在這裡,而這裡是高階天堂。”
因普銳斯的口吻有些像是在發布命令,好在拉斯瑪並不在意彆人說話的態度。
一個能夠在艱苦的世界之中變成強者的家夥可不會因為彆人的態度而輕易動怒。
他是死靈法師,雖然是個死靈法師但那也是法師的範疇。
法師向來理性一些。
輕易的暴怒那是野蠻人,力量之源來自憤怒,這又能有什麼辦法。
總不能舍棄這種力量吧?
明明野蠻人作為群族和職業,職業是不是野蠻人對他們來講沒有強製的要求。
但是還是很少有野蠻人轉職成彆的職業……
這算是鐫刻在血脈之中的一種習慣?
就算是那些會魔法的野蠻人一開始也是作為戰士去訓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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