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悟,要下大雨了嗎?”椎名,耿直女孩,真白。
“不……”土間總悟嘴角一抽:“好吧,真白的說法到也沒錯了,情況跟馬上就要下暴雨類似,我沒猜錯的話,名校聯考的試卷應該改完了。”
“哦……”椎名真白眼中閃過一絲不解,她猶豫了半晌後,才接著道:“總悟,考試很重要嗎?”
“考試重不重要其實是一件見仁見智的事,對某些人來說,考試等同於跨越階級的門檻,可對某些人來說,考試分數隻不過是一個數字……”土間總悟聳了聳肩,無所謂道,他雖然是唯知識至上主義,但並不是唯考試至上主義。
“總悟屬於哪一類呢?”
“我嗎?我大概屬於欺負小朋友的類彆……”土間總悟回過頭笑道:“真白,你個連考試了都不知道的笨蛋乾嘛要問這些?”
“真白才不是笨蛋!”椎名真白再次認真道。
“哦……”土間總悟漫不經心的掏了掏耳朵。
“真白隻是不知道考試那麼重要而已……”椎名真白低聲道。
“呼~!”土間總悟抽出手指吹了吹:“事實上,這的確也隻是一次考試而已,你這個想法就相當正確……”
“騙人!總悟騙人,如果不重要,那大家為什麼都那麼安靜……”
“大概是因為上課鈴已經響了,再加上考試沒考好的人居多,大家都頗有一種無顏麵對江東父老的心情……”考試過後的壓抑氛圍嘛,這有什麼的,按土間總悟的理論來說,這就是孩子們考得少了而已……
要是在天朝,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一周一測評,學生和老師早就對此免疫,哪會有這種壓抑的氛圍存在。
“總悟,江東父老是誰?”椎名真白不解。
“真白,江東父老的話,你可以理解為,在你放棄了藝術後,又在漫畫圈蹉跎了數十年歲月且毫無進展時,那些原本對你報以期許的人……”
椎名真白:“……”
“總悟,這算是詛咒嗎?”
“不……”土間總悟一邊拉開教室門一邊道:“這是現實版的名詞解釋。”
“總悟,綾乃都說了,隻要稍稍在那麼有趣一些,真白就可以漫畫家出道了,綾乃還抱怨總悟不讓畫……”
“噓!”土間總悟比了個安靜的手勢:“那家夥的話聽聽就行了,順帶一提,我猜,我大概知道學校裡為什麼那麼安靜了,如果我們班不是個例的話……”
任和一個學生在踏進教室時,就看見自家班導在教室裡用眼神跟氣魄散發著冷氣——土間總悟想,他們大概也會很快安靜下來。
與此同時,正在散發冷氣的桐須真冬在意識到有人進了教室時,亦是甩了個眼神過去,隻是在看清楚來人是誰後,她不知道想到些什麼,迅速將頭扭開,假裝沒看見……
土間總悟:“……”
桐須這老女人又怎的了?有毛病!?
得虧桐須真冬此時不知道土間總悟在想些什麼,否則,她鐵定暴躁附體,如果不是……如果不是……
當然,這與土間總悟無關就是了,他將椎名真白引到座位上後,方才向在桐須老師的氣勢跟眼神下,始終無法入睡的霞之丘詩羽詢問道:“即將穿上兔女郎的霞詩子老師,桐須老師她又怎麼了,大姨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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