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立豐之崎,教師辦公室。
桐須真冬略帶擔憂的望著窗外:“平塚前輩,這麼做真的沒關係嗎?”
“安了,安了,學生的事就交給學生解決,這才是青春的主流……”平塚,熱血女教師,靜聞言卻拿著剛夾過拉麵的筷子在空中夾了夾道。
“我是指答應學生會的申請,讓雪之下同學擔任風紀委員這件事,雪之下同學轉學來以後,還沒交到什麼朋友吧,雖說她本人在學生中頗受追捧,許多人都說雪之下同學很有威嚴來著,但這種風評對她交到朋友應該算是種阻礙,要是再當上風紀委員……”桐須真冬有些心虛。
平塚靜聞言先是沉默著將麵前的杯麵一飲而儘,再倒了杯茶喝了口後,才一臉僵硬的轉過頭,看向桐須真冬道:“我根本沒想過這茬啊!!!”
桐須真冬:“誒!?”
與此同時,私立豐之崎,天台。
“呼~!”寒氣越發旺盛的雪之下雪乃深深吐了口氣,讓自己心情平靜了幾分後,才輕聲道:“土間混,咳咳,土間同學,請問,你來學校的目的到底是為了曠課還是為了學習?”嘴炮技能醞釀中。
“曠課!”土間總悟從不按套路出牌。
雪之下雪乃嘴炮技能施法中斷:“……”
“那你乾脆彆來上學好了!”
“雪之下同學,你知道曠課是什麼感覺嗎?當所有人都在教室裡或被迫,或主動學習,被束縛在課堂上時,隻有你一個人能在校園裡自由自在的遊蕩,在這種強烈的對比下,空氣中仿佛都帶有強烈的自由因子,那份自在感會讓人無比陶醉啊……”土間,自由主義者,總悟:
“特彆是那份自由的代價,即那份背負著曠課的罪惡感,當從那罪惡感中掙脫出來時,你會成功的發現,自由,是那麼美好,自由,是那麼可貴!”
這番論調彆說雪之下雪乃了,就連霞之丘詩羽都聽得一臉迷茫,總悟君這是在胡說什麼呢?可還沒等她開口,土間總悟就給了她一個“彆說話,看我怎麼忽悠對方”的眼神。
霞之丘詩羽:“……”
總感覺,雪女同學莫名有些可憐。
雪之下雪乃嘴炮技能雖然被封印,但常識仍在:“胡說八道,誰會因為曠課而體會到自由的可貴啊!?”
“請問,雪之下同學曠過課嗎?”土間,忽悠,總悟郎上線。
“沒有!”雪之下雪乃回答得很堅決,一向標榜絕對正確的她,怎麼可能會曠課。
“雪之下同學,正所謂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就像我請假是因為我發燒到42度,這件事你也沒有經過調查,就斷定我在胡扯……”土間,忽悠,總悟郎搖著頭道。
霞之丘詩羽:“……”
總悟君,彆說了,這種理由就連身為當事人之一的她都不好意思承認啊!
“土間總悟,你認為這種已經能靠常識判斷真假的事,還有必要花功夫去調查?”連當事人都沒臉承認的理由,自然騙不過雪之下雪乃,隻是:
“請問,常識就一定是正確的嗎?兩個鐵球落地之前,重的鐵球會先落地是常識,大航海之前,天圓地方也是人們的常識……”
“夠了,土間同學,那請問你要怎麼證明自己發燒到42度……”
“對此抱有懷疑的是雪之下同學你吧,所以要取證,也隻能你自己去調查,畢竟我當時燒到42度,還能記得請假就已經用儘了全力,沒辦法,人類是有極限的啊……”土間,不當人,總悟如是歎息道。
雪之下雪乃:
這,這家夥,她果然不該接受這份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