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叫囂張?”彆看霞之丘詩羽頭腦風暴了一堆有的沒的,可現實裡卻也就半晌的功夫,而土間總悟也在聽了阿妙的質問後,頗為“不解的”反問道:“阿妙小姐,你怕是沒見過什麼叫囂張吧?”
土方十四郎:“……”
又有當初那味了,總悟,兩個老師還在呢,你到是收著點啊!即便沒有兩位老師,可阿妙怎麼說也是近藤老大的心尖人,不看僧麵看佛麵,彆太難為人阿妙了。
最起碼,也得像他剛剛腦補的那般,把借口找出來再那什麼吧?
事實上,要不是平塚靜跟霞之丘詩羽這兩“文化人”還在,土方都想像過去一搬去阻止總悟了,可有這麼兩位“文化人”在,土方他也要臉啊。
“你還想怎樣?”阿妙的臉色越發難堪起來,沒辦法,總悟剛剛的話就像是要翻臉一般,雖說她身手不錯,但麵對威名赫赫的近藤組,哪怕她剛剛像是橫掃了對方一番,可她也知道,近藤組壓根就沒認真以待——
其他不說,單是眼前這兩位她就沒把握從對方手底下逃走,額,是逃走,而不是打敗對方。
阿妙不怕死,可是,她還有父親的遺誌要完成啊,不管是將自家的道館發揚光大,還是給新吧唧找個人體架子……
“沒想怎樣啊……”土間總悟卻是再次聳了聳肩道:“我不就問問你是不是沒見過什麼叫囂張嗎?說到底,我哪裡囂張了?”
“……”阿妙咬牙,都大咧咧的承認自己有恃無恐了,這還不囂張?
“如果說有恃無恐也叫囂張的話……”可就在她沉默的同時,土間總悟已然繼續道:“那這個世界上囂張的人可多了去……”
“……”阿妙無言,彆人隻是有恃無恐,你是當麵說出來,這能一樣嗎?
“如果說承認自己有恃無恐也叫囂張……”仿佛是聽到了阿妙的心聲一般,土間總悟再次道:“我依然能找出無數囂張的家夥,其他不談,難道阿妙小姐你不是每天都有恃無恐嗎?”
“小女子哪有你們近藤組這麼有恃無恐的底氣啊?”聞言,阿妙冷聲道,這是事實,作為一名底層人士,她哪天不是戰戰兢兢的活著?
“沒有嗎?”然而,土間總悟卻笑了:“請問阿妙小姐你每天上街的時候害怕過嗎?”
“上街有什麼好怕的?”阿妙懵逼。
彆說她了,就連平塚靜跟土方十四郎臉上都寫滿了大霧。
“你看……”可還沒等他們琢磨明白,土間總悟就又一次攤開雙手道:“這不就是有恃無恐的表現了嗎?”
“這能一樣?”阿妙下意識道,平塚靜跟土方十四郎都想為其點讚了,那也能混為一談?
“為什麼不能?”土間總悟卻是反問道:“你上街都不害怕難道不是有所恃嗎?那我待在自己家裡為什麼不敢承認自己有恃無恐?難道我還要怕你打我嗎?”
“這是打不打的問題嗎?是你們所謀求的東西再也拿不到了!”話音剛落,阿妙就忍不住了。
“我們所謀求的東西?”土間總悟再次覺得對方腦子有坑:“拜托,除了我們家大……將被你所吸引以為,我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值得我們所謀求的。”
“那我家的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