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識到了假髪的天然後,平塚靜又陷入了沉思……
如果是按她原本的想法——哪有人會把一個小學都沒畢業的小女孩帶到……那啥酒吧去啊?人性再怎麼不堪,麵對未成年時也會稍稍收斂吧?畢竟,這可是和平時代,那個桂也不是那些不敢陰溝裡的老鼠,最起碼,對方是光明正大的走在世間上!
平塚靜是這麼想的……
可聽完土間總悟的介紹後,她動搖了,就像在她的認知中,一般人,哪怕是罪犯,在麵對未成年或者說幼童時,都會有所猶豫,那麼,桂既然能讓她感覺到危險,額,是打不過對方的危險,不像土間總悟——
平塚靜始終覺得,隻要她在突破一下,那絕對能給土間總悟一個難忘的教訓!
幸好她沒把這般想法說出來,否則,土間總悟肯定會告訴她:「沒錯,就隻差一點點了,真就那麼億點點……」嗯,真就一……億點點!
暫且拋開這些不提,再說回平塚靜為什麼動搖好了,
開玩笑,那可是把全副身家都投入到了女仆咖啡廳的人才,事實上,這般說法比一開始,土間總悟說對方為了肉球潛入動物園還要誇張!
畢竟,潛入獅子老虎園區這種事,平塚靜還能解釋說,對方說不定是在利用獅子老虎鍛煉自己,可把全副身家都投入到了女仆咖啡店,她總不能說對方是想利用女仆鍛煉自己吧?那要怎麼利用啊!?
一想到對方連女裝,不對,都在那什麼酒吧工作了,那女裝也沒什麼吧?
ennn……、
一想到對方為了工作連身為男人的自尊都能放下,卻又把得到的工資全都交給了女仆咖啡廳,平塚靜:「……」
也難怪土間總悟會說那什麼假桂跟真白很像了,她上次見到那麼不在乎錢的人才,就是真白啊!
作為上流,額,就算達不到上流,也能說是摸到上流門檻的平塚家大小姐,平塚靜在知道了真白的身份後,自然也就知道了對方畫一副畫的價值,可以這麼說,真白的一幅畫說不定她一年工資的都不夠買!
當然,藝術品的事不是這麼簡單就能判定,還要考慮到收藏價值,作畫風格,乃至於背景故事等等,總不能說真白隨便畫一幅畫出去就管上千萬吧?
彆說真白了,哪怕是達、芬奇,梵、高等人在世,也不可能達到一畫千金的地步,藝術家的畫,終歸是要過世後才值錢。
可即便達不到一畫千金的地步,卻也不是畫漫畫能比的啊!
彆看平塚靜是熱血漫畫的狂熱愛好者,可她也知道,真論地位的話,漫畫家拍馬也趕不上傳統畫家,或許漫畫家賺的錢比傳統畫家多得多,可那又如何?
這麼說吧,一些輕家的收入就遠遠超過了傳統作家,可在地位,以及影響力上,輕家的收入就算比傳統作家高一百倍,也沒有對方的影響力高!
因此,隻有那些為錢所迫的傳統作家,才會腆著臉給輕投稿,可即便投稿,也大多不會用自己被熟知的筆名,不過這也正常,先不說寫輕算是背叛了傳統作家的圈子,單隻談,萬一寫的輕撲了呢?
彆說什麼輕跟傳統文學的風格不同,在傳統作家們看過,一個傳統作家連輕都寫不好,那還有什麼資格跟他們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