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女仆……」
不過,憧憬是離理解最遙遠的距離,是以,土間總悟私以為,如果鶴見留美真是受到了假髪的影響才性格大變,那她對假髪就必然有著莫名的憧憬,可人類是這個世界上最為複雜的動物了,若是讓她知道自己憧憬的假髪竟然喜歡女仆的話——
對方肯定會迷茫起來,沒錯,就像現在這樣低聲呢喃:「桂,桂先生……」
「怎麼?」見狀,土間總悟也並不準備收手,而是繼續道:「你不會是對這些情況一無所知吧?」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麵對他的窮追猛打,鶴見留美卻是道:「我當然知道!」
「你……」見對方的模樣不似作假,土間總悟遲疑了:「確定?」
「桂先生又沒有特意隱瞞過這些事……」
「……」這~土間總悟突然意識到自己有那麼些失算了,仔細想想,以假髪那家夥的天然程度,又怎麼可能會在意他逛女仆咖啡廳的行為,會不會對一般小孩子產生什麼奇怪的影響,隻不過:
「既然你不是不知道這些情況,那剛剛乾嘛要露出一副……」懷疑人生的模樣?
隻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鶴見留美就道:「這雨女無瓜吧?」
「確實……」對此,土間總悟到也不反駁,而是道:「可我好奇啊……」
「那就收起你的好奇!」
「彆這樣……」可惜,土間總悟的好奇心顯然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再怎麼說假髪也是我向你推薦的……」
隻是依舊沒等他把話說完,鶴見留美就像是應激反應似的強調道:「不是假髪,是桂先生!」
「呼……」應激反應完後,鶴見留美便深深的吸了口氣:「確實,我很感激你向我推薦了桂先生……」
不過這話卻是讓土間總悟莫名心虛:一。一)
好在沒等他說點什麼,鶴見留美就再次道:「如果沒有桂先生的幫助,如今的我應該還是跟從前一樣……」
「求豆麻袋!」聽到這,雪之下雪乃忍不住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
「能告訴我桂先生做了什麼讓你發生了這麼大的改變嗎?」
「……」麵對二小姐的這番詢問,鶴見留美難得的沉吟了半晌後,方才搖了搖頭道:「桂先生什麼都沒做……」
「哈?」什麼都沒做做能讓人變化那麼大?這是在糊弄誰啊?
「或者說……」隻是雪之下雪乃才剛剛發出疑惑聲,鶴見留美就道:「桂先生隻是把他的生活日常原原本本的展現了出來而已……」
「什麼意思?」
「你應該聽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聞言,雪之下雪乃隻覺的眼角一抽,這話問得真是謝謝,她有被冒犯到:「姑且算是聽過……」偏偏她還發作不能,誰讓現在想要尋求答案的人是她呢?不過:「我大抵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了,是因為對方的潛移默化……」
「差不多吧……」對此,鶴見留美也不反駁,而是直接點頭道:「雖然桂先生很天然,甚至可以說是個笨蛋……」
「誒?」這,這形容是不是有些不對勁!?
「嗯!?」彆說雪之下雪乃等人了,就連土間總悟都是一怔,而後才震驚道:「沒想到你竟然看穿了假髪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