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誇張……」青山七海則是道:「據說,近藤組的人都是惡鬼,用窮凶極惡都不足以形容他們,他們殺人不眨眼啊……」
「這,這……」
「這真不是我在嚇人,桐須老師,你知道嗎?」青山七海還在繼續:「據說在近藤組占領這片區域之前,這片區域也是有著各種亂七八糟的組織存在,可現在,一個都沒了,問題來了,他們人呢?」
「難道是被近藤組……」
「沒錯,都被近藤組的人給嘎掉了!」
「都,都被嘎掉了?」桐須真冬原本想的隻是被打跑了而已,可聽青山七海這麼一說,她又不淡定了:「這,這官府不管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沒辦法,青山七海知道的消息大多都是道聽途說道來的:「總之,桐須老師,你,你今天能不能讓我先回去,我,我改天再來幫你整理……」
「不行!」要是她沒說這些之前,桐須真冬都已經答應了,可聽完這些,她哪裡肯放對方走,之前她還隻是犯愁該不該勸說對方不要跟暴力集團什麼的扯上關係,可現在,她也腳軟了:
「七海醬,你忍心讓我單獨一個人麵對那麼恐怖的家夥嗎?」
「我……」此話一出,青山七海也猶豫了:「誒多,再怎麼說對方也是你的學生……」
「可是他平時都不怎麼上課,我都沒教過他幾節課……」誰知道對方認不認她這個老師啊?不過在桐須真冬看來,對方大抵是不怎麼認的,真要認她是老師,就不會說出,她這樣怕是會嫁不出去的話來了!
哪個學生會這麼跟老師說話啊?
「……」該說,不愧是極道嗎?這課是想不上就不上,青山七海下意識道:「不上課學校都不管嗎?」
「他是no1……」桐須真冬小聲道:「在學校有些特權也很正常吧?」
「哈?」聞言,青山七海又懵了,這家夥不是窮凶極惡的老大嗎?為什麼能考no1啊?這合適嗎?
不過,對於特權的說辭她到是不反駁,畢竟,她們學校就有一些特權學生,比如,某櫻花莊的住戶,某櫻花莊的住戶,以及,某櫻花莊的住戶。
可據她所知,就算是那些特權
學生,也不是因為考到no1才獲得的特權,他們隻不過是依靠各種特長才拿到的特權,當然,能考到no1肯定也能拿到特權,隻不過,哪個拿到no1的學生會依靠特權天天逃課啊?
畢竟,不上課他們也拿不到no1啊。
「不會是抄的吧……」所以,在驚訝過後,青山七海又想到了一種可能,什麼?對方是no1抄誰的?如果對方參考了no2跟no3的答案,說不定真能比人高。
「他是no1,還是全科滿分的那種……」
青山七海:「……」
這家夥真的是老大嗎?
「再等等!」不過就在此時,她又想到了什麼:「桐須老師,為什麼對方會把他創建了近藤組這種事告訴你啊?」
「……」聞言,桐須真冬略顯尷尬道:「大概他是想向我展示一下鈔能力的強大吧?」
「哈?」青山七海又又懵了,這是什麼莫名其妙的理由啊:「鈔能力?」
「你彆問了……」桐須真冬下意識道,她能說對方是為了證明她甚至還比不上平塚老師嗎?
「有問題!」可惜,她不想說,青山七海卻不乾了。
「什,什麼問題?」
「對方為什麼要給你展示鈔能力的強大?」青山七海像是在琢磨,又像是在推理道:「難道說,他看上桐須老師你了?」
「哈?」
「是了……」青山,福爾摩斯,七海似乎想明白了什麼:「桐須老師你之前不是說你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對方嗎?」
桐須真冬:「???」
求豆麻袋!
之前說的時候沒覺得什麼,可現在聽起來,怎麼那麼彆扭呢?
問題是,她之所以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土間同學,確實是因為對方說他創建了近藤組啊,一想到自己的學生竟然是暴力集團老大,身為教育者的她怎麼可能坐得住?
可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勸告對方,畢竟,暴力集團在這個國度又不違法,如果土間總悟隻是一個小卡拉米,那她還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再舉幾個現實的例子讓對方好好思考,可對方是創始人啊!
這~桐須真冬又不是沒有自知之明,她就算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把一個組織的頭目說到解散組織吧?真要這麼強,那她還當什麼老師,去當和平大使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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