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光衣服,扔街上?”陸凝婉試探性說道。
若是沒有萱萱,她到時候就會被這樣對待。
所以她想讓顧江流自食惡果。
顧萱萱的小腦袋卻搖得像撥浪鼓。“不行,不行!”
“那萱萱想把他丟到哪裡?”梁州辭彎下腰耐心地問。
顧萱萱指著對麵的一座三層高樓。
梁州辭有些疑惑,但沒有遲疑,“金陵,按萱萱說的辦。”
“是!”金陵將顧江流扛了出去。
……
金陵覺得很奇怪,對麵的樓裡都是樣貌白皙的男人。
他們有的人軟若無骨地趴在桌上,有的弱柳扶風般靠在來此的人身上。
金陵心想,莫非這裡是什麼抽筋剔骨的地方,能把人變成軟腳蝦?
“給!”金陵將顧江流丟到地上。
一個男人身姿搖曳地走上前,他衝金陵眨眨眼,“小哥,你把我們當什麼了?這是要給錢的!”
金陵胃裡膈應,生怕被他近身,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丟在地上,“那就把他交給你們了。”
“好!我們一定讓他玩得開心,玩到爽!”男人彆有深意地說。
……
陸凝婉抱著顧萱萱才上馬車,對麵的小倌館便傳來一陣慘叫。
“好像是顧江流的聲音,這是……怎麼了?”陸凝婉不解的看著顧萱萱。
顧萱萱咯咯笑了。
【人善被人欺,顧江流騸,被人騎!】
【顧江流跟一群壯漢睡覺覺咯!】
陸凝婉撲哧笑出了聲。
她的臉驟然一紅,在心裡默默敲起來加功德的沐浴。
梁州辭也暗自勾唇。
到了陸宅,顧萱萱戳戳玄鳥的腦袋。
這仿佛是個大工程。
玄鳥吃了好一會兒玉米粒,肚子吃得鼓鼓的,才飛上了天空。
它繞城邊飛邊說:“顧江流被男人睡了!”
“顧江流被男人睡了!”
“就在小倌館!”
趙可兒聽到這些,周身的空氣仿佛都稀薄了,她有些喘不過氣。
“娘,一定是假的。”祝明月握住她的手。
趙可兒手心汗涔涔的,她狠狠甩開祝明月的手,踉踉蹌蹌跑了出去。
趙可兒到小倌館時,外麵早就圍了一群熟麵孔。
好多官員站在小倌館的門外,他們狀似無意地瞟著門內,像在等待著什麼。
“咳咳,華將軍,您怎麼來了?”尚書大人問。
華將軍蹲下身子,“我玉佩丟了,我在找玉佩。你呢?”
尚書大人四處張望,“好巧,我孩子丟了,我在找孩子。”
未幾,隻見顧江流捂著屁股,雙腿打顫地走了出來。
官員都幸災樂禍的偷笑。
親眼看到了這一幕,衝擊力比想象中的大得多。
趙可兒紅了眼,一股惡心感攪得她的胃七葷八素。
“可兒……”顧江流的臉嚇得慘白。
他滿頭大汗,忍痛去追趙可兒,才拉住她的手,就被她狠狠甩開。
太惡心了!
她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好不容易嫁給了顧江流,可顧江流居然被人給……
顧江流的臉紅得像是快要炸了,他用袖子捂住臉,趕忙跑了。
老太太得知顧江流的菊花不保,哭得背過氣去,昏迷不醒。
……
將要到學期末,快要考試了。
萱萱的成績備受矚目,太後、皇上都分外關心。
所以,顧萱萱上午沒有去學堂,下午就被少傅留堂了。
年關將至,天黑得早。
蕭璟行派人跟陸凝婉說了,他親自送萱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