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敏捷地竄向隊長的車旁取來一桶汽油,旋即又迅速返回戰場。
隨後,他毫不留情地將汽油傾灑於藥人全身。
緊接著王大柱默契點燃一張火符。
霎時間,火焰滔天,將左虛子費儘心機製造的“傑作”焚燒殆儘,化為烏有。
這些藥人即便是經過特殊手段煉製,但是歸根結底也不過是血肉之軀。
誠然,這些詭異偏門的手段確有其獨到之處,卻也並非無懈可擊。
另一邊,隊長那緊握的拳頭終於緩緩鬆開。
可憐的左虛子此刻已麵目全非。
腫脹淤青覆蓋了他的臉龐。
恐怕連他的親生父母也難以辨認。
他呼吸微弱,每一次吸入的氣息都似乎要用儘全身的力氣。
可讓人疑惑的是他即便被打成這樣,他臉上依舊帶著笑容。
“你還敢笑。”
隊長剛剛稍微平複的火氣,因左虛子臉上那抹笑容瞬間再度燃起。
他如被挑釁的猛獸,眼中的怒火幾近噴薄而出。
“就算我死了,也要拉你們,不,拉這個城市的人給我做墊背的。”
左虛子的聲音低沉,帶著決絕與怨恨。
話音剛落,他竟猛然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鮮血如泉湧,瞬間染紅了他的嘴角。
幾人猝不及防之間竟讓左虛子咬舌自儘了。
就連林邪都沒來得及把人救下。
“喂喂,我還等著你錄口供呢,喂,死了?”
隊長的眼眸猛地睜大,滿是震驚與不敢置信。
眼前的這一幕超乎了他的預料,一時間竟有些失神。
“大概是被你折騰壞了,受不了所以才選擇了這條路。”
林邪同樣很驚訝,但是依舊忍不住打趣了句。
“你是說我暴力了?”
隊長的眼神驟然犀利。
眼見隊長的怒火又要蔓延開來。
林邪連忙開口,語速飛快:
“我是說,你乾了一件為社會除害,為人民帶來安寧的大事,政府要是不給你頒發獎狀,那真是有失公允。”
隊長這才收回威脅的眼神。
至此,這場藥人風波算是暫告一段落。
接下來收拾殘局的工作,林邪並沒有多加關注。
他知道隊長他們會妥善處理。
儘管左虛子已死,但林邪的心中並未因此感到輕鬆。
那個人臨終前留下的話,如同一道陰影,籠罩在他的心頭。
那究竟是暗示著他留下了什麼後手,準備在身後掀起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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