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綰兒回到了馬車上後,姬南芊鬆了一口氣才上了樓。
“哥哥,人都走了,還傻愣著乾嘛?”姬南芊也不避諱母親在場,拍了拍發呆的姬少仁。
姬少仁怎麼也想不通綰兒就成了祁王妃,之前也沒聽那斯透露過,等他回來,自己定要問個清楚,想到成婚那日自己還醉成那般模樣,他搖搖頭就想消失,自己這番心思怕是錯付了,可不見她還好,見了她後還是忍不住想多瞅幾眼。
“好了,回吧!”張氏揉揉腦袋,有些頭疼,這都是些什麼事,改日還是去安華寺找大師拜拜吧!
“好!好!好!依娘的,先回府!”姬南芊又拍了拍自家哥哥的肩膀,示意他跟上,然後扶著張氏緩緩走下了樓梯。
綰兒上了馬車後,兩個小丫頭忙獻寶似的掏出今日買的吃食,隻見靈雁從懷中掏出一包炒板栗。
“王妃,你看,我就說有賣的吧!”靈雁剝開一顆遞給了綰兒。
“嗯,味道不錯,小桃你買了些什麼呀?”綰兒吃了靈雁遞過來的板栗,又問向小桃。
“奴婢買了桂花糕,芋頭糕,小籠包,可好吃了,王妃您要嘗嘗看嗎?”小桃正欲將油紙給打開來,不想被綰兒攔住了。
“好了,前頭就是薑府了,彆吃的一嘴的油膩讓人笑話!還是回府再嘗你的吧!”綰兒見前頭已經露出來了薑府大門。
“叩!叩!叩!”靈雁跳下馬車後敲著府門,而小桃則在後頭將綰兒才扶下了馬車。
很快便有家丁來開了門,詢問了她們一番後立馬客氣的請她們入了府。
“我們家夫人交代過,近期會有位姑娘來替她看診,小的們這些天可天天在盼著您來呢!”家丁的態度顯得十分和藹。
“多謝小哥們惦記,隻是今日你們家夫人身體怎麼樣?”綰兒跟著小哥一路走著,時不時的拐個彎。
“不滿姑娘所問,我們家夫人已經兩日沒有下過床了,不少郎中說是氣血虛,休息兩日便可無事,這不,今日我們公子正在院中陪著她呢!”家丁在前頭繼續引著路。
綰兒到達薑夫人的內院時,隻見薑夫人正閉著雙眼,床前趴著一位男子,這男子比綰兒大不了幾歲,一身黑裝,似是勞累過度。
家丁見狀,走上前,小心翼翼的在男子耳邊喊道“少爺,少爺,您先醒醒!大夫來了!”
誰知男子絲毫沒有聽到一般,仍舊沒有醒過來,倒是床上的薑夫人這會睜開了眼睛,
見是綰兒,忙想起身給她行禮,畢竟也是祁王妃,“是她就是她,柏兒!柏兒!快醒醒!”薑夫人搖著趴在床邊的男子。
“夫人不必多禮,還是不要下床為好!”綰兒讓她好生躺著。
男子這才睜開眼來,昨夜臨時有些事物處理,影響了休息,這不今日才睡得沉了些。
“不知姑娘來此,多有怠慢,還望姑娘諒解!”薑旭柏忙賠著不是,又瞟向一旁的家丁,仿佛在怪他沒有早些叫醒自己。
家丁一臉無奈,明明自己就提醒過他的。
“好了,柏兒,讓祁王妃來給娘瞧上一瞧吧!”薑夫人示意自家兒子可以出去等。
“祁王妃?”薑旭柏對城中這些夫人認識的少之又少,但這祁王妃的名號卻還是聽說過的,不就是皇上下旨賜得婚!
“原來是祁王妃,有勞了!”薑旭柏也不好奇的再問下去,便走了出去,他是朝中的監察禦史,今日恰巧他爹有事出府了,才讓他來陪著娘的,不然平日裡忙的哪有空。
綰兒吩咐兩個丫頭也去外邊候著,然後上前搭住了薑夫人的手,給她探著脈,隻見她一副愁容,好一會才將手拿了開來。
“敢問夫人,是不是每日裡都還有落紅?食欲不佳,昏昏欲睡,小腹脹痛,全身有氣無力?”
“是呀!王妃你猜的全對,老身正是如此,因而才不得不躺在床上歇息!”薑夫人歎了口氣。
“那夫人這落紅之症是何時開始有的?”綰兒見她已經是臉色慘白,想必這些年也是難熬的很。
“那年,老身才生了柏兒不久,後來又懷了一胎小產了,便一直如此,產婆也隻當是小產虛弱,不想這麼多年過去了,仍舊如此,這些年可苦了我們家老爺!”每每回憶至此,薑夫人都一臉的愧疚,這些年來因為自己的身體,害得薑府隻有柏兒一個獨子,每每勸說老爺納妾,但老爺都拒絕了,長此以往,已經成了她的一塊心病。
“夫人不必憂思過度,待綰兒然查清了您的病因,就有法子給您治好的!”綰兒安慰著她。
“當真還有法子?”薑夫人見她這麼一說也放鬆了不少。
“嗯,現在還請夫人您叉開雙腿,讓綰兒細看一下到底是哪個部位在出血?”說罷綰兒已經戴好了麵紗。
“這…”薑夫人覺得有些難為情,除了跟老爺同房時有過這般,平日裡哪敢在外人麵前如此。
綰兒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夫人,放心,在我麵前您隻是病患,隻有查清楚您哪個部位出血,綰兒才能對症下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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